令儀整天隻能無所事事的坐月子,雍正也不避諱,整日裡有空就來陪她。什麼滿人抱孫不抱子的習慣早就被拋諸於腦後了,哄兒子和閨女簡直信手拈來,比令儀這個額娘還熟練。
“嗯~皇上你怎的這般討厭~”令儀推拒不開,隻能任由男人在身前作亂。
如今的身子本就敏感,她的奶也還沒回,常常濕了胸前的衣襟,雍正遇上好幾回令儀換衣,就起了壞心思。3
雍正單手就壓住令儀的兩隻手,緊緊扣在頭上,另一隻手靈活的解了單薄的寢衣,產房裡燒的暖和,但帶著薄繭的手滑過柔嫩的肌膚時,令儀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1
“孩子都為朕生了兩個了,怎的還如此羞澀?”
“青天白日的,臣妾還坐著月子呢!”哪有這麼沒臉沒皮的皇帝啊,tui~
雍正嘗了嘗味道,調笑道:“嬌嬌果然甜美,連這處也是甜的很,朕很喜歡!”
“孩子都沒吃上呢,您也好意思和孩子搶食兒。”
“他們自有乳母喂養,哪用得著你親自奶啊,也不怕傷了身體。”
令儀自然是沒有親自奶兩個孩子的,喝著回奶湯,身子卻總有股淡淡的奶味兒,混著自身便有的體香,更是誘人了。
月子時自然是做不了什麼,但不妨礙雍正占便宜,裡裡外外吃了個遍。為了讓身體恢複的更好,一直讓令儀坐滿了雙月子才行冊立皇後的大典。
不提靈泉對身體的修複,隻這宮裡的嬤嬤們,哪個不是有幾把刷子的,將令儀調理的好極了。
冊後大典當日,操辦的十分盛大。
令儀穿著皇後禮服,一整套朝冠、朝裙、朝袍、朝褂、金約、領約、耳飾、采帨等等,胸前佩戴一盤東珠朝珠,交叉佩戴兩盤珊瑚朝珠,威儀儘顯。
平日裡的嬌俏生生變成了莊重,絲毫不露怯弱,這哪裡像是宮女出身呢,便是大家教養的女子也是多有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