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大阪天滿宮祈願之後買了考試順利的禦守。
“哎……”她重重歎了口氣。
“怎麼了?”
“之前抽簽抽的我現在還有心裡陰影呢,本來還想抽個簽預測一下的,現在也不敢了。”
“遙的話一定沒問題的。”她晚上回家的時候,值班的時候總是會看書。他還經常向她提問,書上的知識她都掌握的很紮實,所以他相信哪怕不求簽,不買禦守也一定可以通過考試。這麼做其實也是想要定一定她的心。
他抬頭看著入江遙雙手合十閉著眼睛誠心祈禱。
她租了大阪城公園的解說,直接讓織田作坐在她胳膊上,兩人一起一邊走一邊聽解說。
從大阪城公園裡出來,她直接把人放在草坪裡讓他自己活動。
雖然織田作之助平日也有日常鍛煉,但是比起之前可差太多了。他現在的活動量可比她要少多了。
“織田作你在這裡呆一會兒,我去一趟洗手間?”今天是周一,人是最少的時候,外麵的草坪幾乎都沒有人。“你坐樹上?”
“好。”
櫻花尚未落儘,他被她舉到樹乾上坐著,靠在樹乾上,有櫻花飄落在他的衣服上和臉上。他走到櫻花的花瓣邊,還能聞到櫻花花蕊裡傳來的淡淡香味。
他站的足夠高,路過的人隻專注眼前的景色,並不會抬頭看他,他也隱藏的足夠好,有微風吹過,吹起他的頭發和衣擺。
想想他過上這樣的生活也不過半年的時間而已,卻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平靜的生活一般。
他有點想回橫濱看一看,不是去看太宰,也不想去找安吾,他想去那五個孩子的墳前坐一坐。
可惜的是,他甚至不知道那五個孩子到底有沒有墳墓,也許有,也許沒有,太宰治也不知道會不會替那五個孩子準備墳墓。
但是他並沒有這個機會,東京警視廳明令禁止她去橫濱,而且他也不敢讓她去——萬一再被太宰治發現了,引起他的注意可不是好玩的。再加上她父母過世在橫濱,到現在都不知道凶手是誰,讓她去橫濱就是讓她想起前事。追究父母的死因,如果龍頭戰爭的時候,她的父母真的死在港口黑手黨手中,不僅是他無法麵對她,她也壓根不可能將港口黑手黨的人送去審判,甚至會丟掉自己的性命。
橫濱真的太亂了。現在的生活對於她來說其實已經很好了。
“媽媽媽媽!樹上有個人!”
他楞了一下。低頭看著那個小孩子,下一秒立刻隱藏起來。
女人抬頭看著樹上空無一人。“什麼都沒有啊。”
“真的有個人!剛剛就站在上麵的!”
女人皺眉。“彆瞎說,快走吧。”
他靠在樹乾後,等著那對母子兩人走過去。
樹上的櫻花瓣有一枚落了下來,他伸手,那枚花瓣剛巧落在他手裡。花瓣粉粉嫩嫩,帶著一個可愛的小缺口。
有急促的腳步聲卻熟悉,他從樹乾中伸了半個腦袋。
“織田作,等久了吧?不好意思。沒想到洗手間壞了,我去了更遠一點的公園裡。”
“沒有很久。”看到她衝他伸出手,他邁步走到她的手上。
“還要在樹上坐一會兒嗎?”
“不用,想下來了。”他拿出手機。“快到午飯的時間了。”
“雖然你喜歡吃辣咖喱,不過既然食在大阪,我們今天中午就去黑門市場吃海鮮吧?辣咖喱回家再吃。”
“好。”
兩人都沒有計劃,走哪兒就算哪兒。比起專攻殺戮的織田作之助,她了解的更多——畢竟是一路升學來的。聽她說一些相關的故事,他也覺得新奇。
“這都是學校教的嗎?”
“有的是有的不是,不過我雖然對曆史感興趣,但是更多是對野史感興趣。當故事看。考試成績也就那回事,畢竟正史多少有些無聊嘛。”
倒是看出來了。在大阪城裡說的全都是豐臣秀吉和妻妾之間的桃色緋聞。
“不過這也是我們曆史老師上課跟我們說的,還有同學之間傳的。隨便當故事聽聽就好了。”
她買了一份章魚燒,給他也塞了一個。
“好吃?”
“嗯。”
然後就聽到警車的聲音。
兩人複雜的對視一眼。“……大,大阪嘛,對吧。”
“……嗯。”
“要,要不還是不——”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炸彈的爆炸聲。她閉上眼一個哆嗦。
織田作:……
入江遙:……
織田作之助能看出她的擔憂。“去看看吧。”
她忍不住一邊走一邊抱怨。“我當時怎麼想選大阪的?我是真的想不開啊——不過我去真的不太好吧……我前兩天才把大阪府警的選手按在地上摩擦,被人看到是要被打的。”
她躲在建築後。“這不是電視台嗎?”
她甚至看到了柯南。她丟了個樹枝過去。柯南把掛在頭上的樹枝取下來回頭。樹後有一個纖細的身影衝他揮手。
他連忙跑過來。“遙姐姐!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