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綺羅子也伸手摸了摸。“毛毛好舒服!平時一定養的特彆好。”
國木田獨步皺眉。“這不是野貓吧?”
福澤諭吉開口解釋道。“路上遇到了港口黑手黨的車,裡麵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丟出來的貓。”
丟貓?
所有人低頭看著那隻貓。“港口黑手黨的貓?”
福澤諭吉皺眉。“應該不是,那個女孩子應該是被擄走的。”
中島敦愣了一下。“那得救她啊!”
“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國木田獨步立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在一切查明之前,去挑釁港口黑手黨實為不智。而且如果是港口黑手黨內部的逃走人員那更不是我們參與的事情。”
穀崎潤一郎把它背的包拿了下來。“貓貓還背了一個包。”
“裡麵是什麼?”
他拉開包。裡麵裝滿了罐頭零食還有卷成一團的紙幣。
“還有錢!”中島敦缺錢,看到錢的瞬間立刻敏感起來。“這是……二十萬日元!?好多錢!”
穀崎摸了摸。“外麵還有東西。”
外麵拉鏈與裡麵拉鏈不同,裡麵是放東西的,很能裝,但是外麵卻隻有薄薄一層,基本裝不下什麼東西。
他拉開拉鏈拿了出來。瞬間愣在那。
“穀崎君,什麼東西?”
年輕男人把手裡的東西反向拿給所有人看。“……警官證。”
國木田獨步瞬間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他伸手拿過那警官證讀出上麵印刷出來的身份證明。“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暴力犯罪搜查三係……入江遙警部補……港口黑手黨抓的是東京警察?!”他看向福澤諭吉。“社長,這……”
他仔細核對了警官證和那時候探出頭來的那個年輕女人。“是她。”
“港口黑手黨瘋了嗎?把東京警察抓走。”
“亂步君,你怎麼看。”
戴著帽子穿著小披風的眯眯眼年輕男人拿過警官證戴上了眼鏡。
【超推理】
警官證被放在桌子上。“我明白了。”
國木田獨步皺眉。“亂步君,怎麼回事?”
“前段時間橫濱警署收押了一個犯人,叫立川剛。立川剛與港口黑手黨有關係,後被移交到東京,她應該就是那個秘密移交的負責人。之前有消息說港口黑手黨去了東京在警察醫院裡殺人,目標也應該是她。這次應該是港口黑手黨又要跟東京警視廳搶人,所以才選擇先下手為強將她扣押起來。”
中島敦十分擔心。“她會死嗎?”
“應該不會立刻死。之前港口黑手黨在東京警察醫院殺人,東京方麵應該也有給橫濱方向施壓。但是這件事結束之後應該會將她放了並且通知東京,但是之後會不會追殺就說不準了。”
“真熱鬨啊——大家都不下班?”
國木田獨步咬牙。“太宰!!你這個家夥又去哪兒鬼混了!”
中島敦立刻彙報。“太宰先生,港口黑手黨綁架了東京警視廳的警察。”
他聽到這消息一挑眉。“東京警察?那群人綁架東京警察乾什麼?”
“亂步先生說可能是港口黑手黨跟東京警視廳搶人什麼的……”
他看到桌上的警官證翻開。“是她?”
“太宰先生,你認識?”
“見過兩次……她果然是警察啊。”
他還記得她看著他,對他口中所說的‘殉情’一臉嫌棄,說‘殉職可以,殉情不行’。
中島敦抓住他的衣服。“太宰先生,得救她才行啊。”
他摸了摸下巴。“我覺得以她的實力自己應該能逃出來才是。她的武技還是挺優秀的。”
“可是那是警察啊,普通人啊!港口黑手黨那群人可都是異能者——如果被芥川他們抓到……”
他點了點頭。“嗯……這倒是。”
“太宰你怎麼認識她?”
“她……之前我去酒吧認識的,我還跟她搭訕了呢。”
國木田獨步一聽這話腦子都疼。“她理你了?”
“理了呀,我誠摯邀請她跟我一起殉情。”
“……然後呢?”
他唇角帶著笑意。“她那時候對我說——殉職可以,殉情不行。”
國木田獨步收起了嫌棄的表情。
——殉職可以,殉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