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歌舞之樂也沉沉緩下去,靜夜的涼風一重重拂上身來,多了幾分蘊靜生涼,搖曳得滿地黃花燦爛,亦生了幾分消瘦憔悴之意。皇上帶著幾分醉意望著嬿婉,卻看見她隻是一個人坐著,仿佛周圍的熱鬨與她沒有關係,也沒有讓她開心的事情。皇上心裡略感失望,酒意也散了幾分。
太後撫了撫鬢邊的祖母綠赤金鳳縷珠步搖,笑著說道,“皇帝如今己是中秋,再舞《桃夭》,未免不和時宜了咱們換首歌舞吧。
在座的嬪妃們知道這是太後向皇上獻新人,心下一凜,原本有魏嬿婉,皇上如此癡迷,再來一個美人,隻怕皇上都忘了他們。
皇帝笑著說道,“皇額娘做主便是。
太後笑了笑,拍了兩下,撫掌兩下,卻聽絲竹聲嫋嫋響起,幽然一縷如細細一脈清泉蜿蜒,如泣如訴,慢慢沁入心腑。一個女子舉著扇子出來,蛾眉玉白、好目曼澤,時睩然視、精光騰馳,驚惑人心、纖細翩然的身影;神色清冷,卻有一番豔絕姿態,修蛾曼睩、貌殊秀韻,明豔不可方物、清豔冷然;比之玉妍美的讓人覺得不留餘地、分分寸寸逼迫於眼前,意歡更像芝蘭玉樹、盈然出脫於冰雪晶瑩之上,意歡的美、讓人心醉神迷。論容貌,意歡是宮中嬪妃的翹楚、與金玉妍可算是花開並蒂,一清冷、一嫵媚,恰如白蓮紅薇、無有高低。”但這樣的美貌讓嬪妃放下心來,宮中己有容色傾城的令貴人令皇上獨寵,就連金玉妍似乎像被皇上忘記了,很久沒有召見,場上的美人唱著《醉花陰》。
“這唱得是什麼啊,曲不曲,調不調的。金玉妍調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