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晚上的通宵,畫圖紙的進度比預計的快了很多,楊簫用了兩天時間就把剩下的圖紙畫完,弄完後就到易水寒身邊開始幫她弄零件和組裝了。組裝完這個連接口又是兩天後的事情了,這一轉眼就是四天過去了,兩人相互之間的默契越來越高,工作的時候不用分工就知道對方想弄哪一塊。
易水寒感覺這幾天楊簫的心情很好,經常工作著就哼起歌,有的時候還會唱一兩句,挺好聽的。
這四天過的風平浪靜,第四天晚上,準備睡覺的易水寒看向窗外,突然發現遠處有一塊黑色的東西。易水寒房間裡的窗戶她每天都會看,所以她很肯定這個東西前兩天是沒有的。
意識到不對的易水寒連外套都沒有披,起身急匆匆地走向主控室。
主控室沒開燈,隻有儀器在閃著光,說明它們正在工作,易水寒看了燈後走到雷達前一看,果然發現了一個之前沒有的信號,方位就是易水寒窗戶能看到的方向。
易水寒吐了口氣,用機器進行計算,發現這個隕石確實是在朝空間站的方向移動,而且速度比較快,大概五個小時後就會撞到空間站。不過好消息也是有的,這顆隕石移動的方向不是空間站的正中間,而是會從空間站的邊緣擦過,但是這不意味著可以放任它不管,因為空間站任何一個角落的任何一點損傷都有可能波及到其他地方,所以必須要避開。
一般情況下,空間站是不會改變軌道的,而且要改變軌道還需要跟地麵上申請,不過目前情況緊急,易水寒也無法聯係地球,所以決定先保住性命,改變空間站的軌道再說。
不過,易水寒突然想起來,改變空間站軌道的操作係統是需要密碼的,這個密碼一般是在遇到緊急情況無法聯係地麵的時候使用的,而現在正是這種情況,不過這密碼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掌握在隊長手裡,一部分在空間站二把手,工程部部長手裡。
這麼大的事本來也就該找一下楊簫,剛剛一著急居然把這忘了。易水寒一邊走向楊簫的房間一邊想著。
因為事情緊急,易水寒也沒顧上敲門,伸手就推了門,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已經推開了,眼前的場景讓她待在原地,一下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這也不怪易水寒,主要是房裡的景象實在是過於香豔。易水寒來的突然,楊簫完全沒有時間反應,看到易水寒的時候她嚇的不輕,一聲□□卡在喉嚨裡要出不出。
兩人就這麼對視了幾秒,隨後易水寒反應過來,連忙轉過頭,走到門口後把門關上。楊簫也反應過來,將東西拿出來放到一邊,到洗漱間清理乾淨身上後穿戴整齊,隨後將床上也匆匆地收拾了一下,這才走到門口給易水寒開門,頗為不自在地問道:"怎麼了?"
易水寒的耳尖也還帶著紅暈,咳了一聲,儘力壓下不斷在腦海裡出現的畫麵,眼神飄忽不定地說道:"有隕石朝我們這邊來了。"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楊簫也沒有埋怨易水寒一聲不吭地把她的門推開了,率先往主控室走去。
到了主控室,楊簫先看了一下雷達,隨後用電腦計算出躲避隕石需要移動的角度,然後叫道:"易隊,密碼。"
沒有回應,楊簫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易水寒正盯著雷達發呆,耳朵上的紅暈還在慢慢地擴散。
"易隊?"楊簫猜出易水寒在想什麼,嘴角勾起一抹笑,走到易水寒旁邊,在她臉前揮了揮手,語調上揚地說道:"想什麼呢?"
易水寒猛然回過神,看到楊簫近在咫尺的臉,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回答道:"沒,沒什麼。"說著,還用右手去推楊簫。
沒成想楊簫抓住了易水寒的手,不退反進,又湊集了一點,靠在易水寒耳邊,輕笑一聲,說道:"易隊什麼時候變成結巴了?在想剛剛的事就直說,我都沒害羞易隊你害羞什麼。"
易水寒往後退了一步,但楊簫也緊跟著逼近,拉著易水寒的右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緊接著說道:"易隊剛剛都看到什麼了?我記得易隊的瞬間記憶裡好像很高的吧?我這個被看光了的人都沒事,易隊你這麼緊張乾什麼?"
易水寒看著楊簫還帶著一點粉紅的臉,清楚地知道這點紅並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剛剛的情/潮還沒完全退下,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楊簫的眼睛裡帶著笑意,反射著易水寒自己的倒影,讓易水寒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裡麵。
易水寒又往後退了一步,但這次她撞到了什麼東西,是她的背頂到了操作台。冷意從接觸的地方傳上來,瞬間穿過易水寒的脊柱,讓她清醒了過來,隨後一把推開楊簫。
這一下推的有點重,楊簫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差點摔倒。
易水寒對自己剛剛的行為很不理解,眉頭微微皺起。自己剛剛居然想親楊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