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隊能過來扶我一下嗎?我打算用這個。"楊簫抬手招呼了一下易隊,自己已經走到了剛剛就看好的器械旁邊。
這個器械其實有很多不同的用法,但是楊簫想得當然是需要有一個人扶著使用者腰的那個。既然易隊想,那當然要滿足她一下了。楊簫在易水寒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易水寒走了過來,她其實是猶豫了一下的,不過想到自己和楊簫現在應該勉強能算是朋友,這種小忙幫一下是應該的。
等楊簫說了要做的動作後,易水寒的動作頓了一下,無聲地看向楊簫,但被看的人卻沒有一點自覺,還衝她挑了一下眉,挑釁意味十足,見易水寒半天沒動作,這人還用很欠揍的語氣說道:"怎麼了易隊,剛剛不是答應了嗎?出爾反爾不是易隊的風格吧?"
"來吧。"易水寒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走上前,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搭在了楊簫的腰上。
易水寒的手剛放上來,楊簫整個人就繃緊了。
完了,要命。楊簫深感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朝思暮想的人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腰上,這換誰都不可能沒有感覺吧?更何況楊簫身上這件衣服很薄,易水寒手上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到楊簫腰上,楊簫第一次發現人的手居然可以這麼燙,燙地她一下子都忘了呼吸。
不過楊簫也不可能喊停,她是個要麵子的人,自己剛剛還嘲笑易水寒來著,如果現在喊停不是丟臉丟大發了嗎?
"開始了。"楊簫吐出一口氣,雙手發力將自己往上拉。
開始運動後,為了保持平衡,易水寒手上需要使的力比剛剛更大一些,這讓易水寒也更能直接的感受到楊簫腰部肌肉的收縮。這真的是一種新奇的體驗,易水寒能感受到楊簫每一次的發力,甚至能摸出楊簫的肌肉線條很緊實,明顯是常年健身的人才會有的。
易水寒突然想到了之前楊簫換衣服的時候看到的楊簫的腰,雖然在空間站沒有健身,但是楊簫的腰上還是隱隱約約能看到馬甲線,腰上的疤痕跟火焰一樣在腰間蔓延,是一副美好的景象。
想到疤痕,易水寒回憶起楊簫腰上的疤大概在的位置,隨後手稍微挪動了一下,可惜的是,楊簫身上的衣服還沒薄到那種程度,易水寒沒有感受出來。
與易水寒的失望不同,楊簫在感受到易水寒手動的時候呼吸亂了一拍。易水寒手動的時候正好是楊簫把自己往上拉,易水寒的手需要給點力的時候,所以易水寒的手一動,楊簫能特彆清楚的感覺到。
楊簫感覺自己更熱了,同時下麵也不受控製的更濕了,實在是受不了了的楊簫深吸了一口氣,停下動作,從器械上下來後,強裝鎮定地對易水寒說道:"易隊,我差不多了,先上去了,你繼續。"說完,楊簫拿著水杯和毛巾急匆匆地離開了。
易水寒看著楊簫離開的背影總覺得說不上來的古怪,她感覺楊簫走路好像有點彆扭,再結合楊簫剛剛有點不自然的臉色,易水寒腦海裡冒出了一個猜測,楊簫這是來姨媽了嗎?
如果易水寒知道楊簫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把包拿了就跑上了樓,把包往床上一甩後就進了浴室,打開淋浴頭躺進浴缸裡後應該就不會這麼想了,特彆是當簾子後麵傳出來抑製不住發出的呻/吟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雙臉通紅眼睛也泛著紅的楊簫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從箱子裡翻出一身乾淨的衣服穿上,攤在床上閉著眼睛。
她實在是不想承認自己被易水寒摸了一下/腰就有了反應,而且剛剛在浴室裡呆的時間比平時都長。
楊簫一頭栽在床上,將自己的頭埋進枕頭裡,等有一點窒息的感覺後她才翻了個身,一臉生無可戀的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
就這麼躺了一會兒,楊簫的情緒終於平複的差不多,歎了口氣爬起來,蔫蔫地打開平板繼續看演講稿。不過這肯定是看不進去的,楊簫沒看兩分鐘就把WPS關了,打開微信,戳進言奕的聊天框,像跟平板有仇一樣地戳著屏幕打字:我真的是,丟死人了啊!!
言奕:咋了?
看到言奕的回複,楊簫的手一下子頓住了,把本來打好的字刪除,她突然就不太想告訴言奕剛剛在健身房發生的事了。
楊簫:沒事
言奕:……吊我胃口呢 [微笑]
楊簫:真沒事,看稿子去了。
看演講稿當然是借口,楊簫退出微信後再次將自己的臉埋進枕頭裡,發出了奇怪的嗚嗚聲,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