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披薩口味的時候楊簫又糾結了起來,因為她每一種都想嘗試一下,最後還是易水寒拍板選了一個份至尊披薩,一份香腸披薩和一份芝士披薩。
很巧的是,這三個口味的披薩都剛剛烤好,兩人隻等了兩分鐘店員就給她們把披薩打包好了。
可能是為了防止串味,三塊披薩裝了三個盒子,楊簫率先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發現是至尊披薩。
"易隊我們要不分一分?這樣三個口味都能嘗到。"楊簫抬頭看向易水寒問道。
易水寒看了一眼袋子裡的手套,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點了頭。
"我們站著吃嗎?"楊簫一邊從袋子裡拿出手套帶上,一邊問易水寒道。
易水寒的目光從小吃街的椅子上掃過,看到那臟兮兮的地麵和桌子,堅定地點了一下頭。
"行吧,站著也行,喏,易隊。"楊簫這時正好將一塊披薩撕成兩半,期間有一塊肉掉到了盒子裡,她還將那塊肉拿起來放到給易水寒的那塊披薩上麵。
看到易水寒一手拎著披薩一手拎著茶,楊簫眼裡閃過一絲光芒,拿起給易水寒的那塊披薩問道:"易隊,要不我喂你吧?"說著,她的手往易水寒臉前麵伸了一點。
易水寒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連忙說道:"不用!"隨後像是怕楊簫再喂她一樣,將茶也放到左手上拎著,右手單手拿出一個手套帶上,隨後從楊簫手裡接過了披薩。
因為帶手套帶時候易水寒一直低著頭,所以沒注意到楊簫眼裡一閃而過的失望。不過楊簫的失望在咬了一口披薩後也煙消雲散,沒辦法,這披薩實在是太好吃了。
這披薩是薄底披薩,上麵的料放的很足,楊簫一口咬下去,肉的香味和芝士的香味在她嘴裡碰撞,咀嚼起來的時候基本吃不到披薩底。
這每一塊披薩都不是很大,更何況兩人還是分一塊披薩,所以很快就解決了第一塊。將第一個盒子扔了之後,楊簫打開第二個盒子,發現是烤腸披薩。
烤腸披薩的味道也很不錯,上麵放了好幾種不同的香腸,楊簫一直是一個香腸愛好者,這披薩也十分合她的胃口,而且根據易水寒吃的速度來看,易水寒顯然也很喜歡這個披薩。
芝士披薩是航空局那個廚師沒有做過的口味,這也是易水寒選擇它的原因之一,這家店的芝士用的很不錯,一口下去奶香味十足,並且兩人一致認為這個芝士披薩是三種披薩裡麵最好吃的。
"回去可以跟亨利大廚提一下這個芝士披薩,太好吃了。"丟完垃圾,兩人繼續尋找下一個吃的東西的時候楊簫說道。
易水寒瞟了楊簫一眼,她猜到楊簫口中的亨利大廚應該就是航空局那位擅長做披薩的廚師,不過她一個這麼愛吃披薩的人都不知道那位廚師叫什麼,楊簫一個喜歡吃中餐的人為什麼會知道?
"你跟亨利大廚很熟?"易水寒假裝不經意地問道。
"還好吧,當時就是跟他好說歹說才把他勸到航空局來工作。"楊簫的心情很好,心裡都沒有設防,就這麼把這個秘密說了出來,說完甚至哼起了歌。
不過她的歌還沒哼幾秒,她就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那句話說了些什麼。
歌聲戛然而止,楊簫笑著的表情也僵住,緊張地看了易水寒一眼,結果發現看的人也正看著她。
"因為我那段時間特彆喜歡吃披薩,打聽到亨利大廚披薩做的很好吃之後我還跑意大利去嘗了一次,嘗了就愛上了,然後把亨利大廚請到航空局來當廚師了,免得我想吃披薩還得往意大利跑。"楊簫找補道。
易水寒聽完之後"嗯"了一聲,意味不明,弄的楊簫一下子很緊張,時不時就看易水寒兩眼,生怕易水寒是聽出了點什麼。
"吃燒烤嗎?"看著眼前的烤串店,易水寒問楊簫道。
楊簫還沉浸在被易水寒發現了的擔憂中,聽到易水寒這麼問,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聞到烤串的香味,連忙點了頭。
不過……
"易隊,你居然肯陪我吃烤串?"楊簫突然反應過來,烤串的辛辣味很重,易水寒一向不喜歡,先前在空間站的時候吃的烤串都是楊簫好說歹說易水寒才同意陪她吃的,而且烤的時候易水寒的那一盒烤串還是少辣少孜然的。
"偶爾嘗試一下。"易水寒的回答很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