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健的過程肯定是漫長且痛苦的,楊蕭的焦慮也隨著複健的進行而越來越明顯,這讓她身邊的幾個人都十分擔心,但又不敢在楊蕭麵前表現出來,為此,楊老爺子還差點請長假來陪楊蕭,要不是言奕易水寒言父還有航空局一眾高層聯合勸說要楊老爺子留下來,這幾天熱搜新聞一定有一條是航空局局長辭職。
為了緩解楊蕭的焦慮,眾人也是想儘了辦法,什麼講笑話啊,言奕甚至還拉著袁詩瑤一起表演了一波二人轉,雖然說是成功把楊簫逗笑了,但是有不知道從哪兒傳出來的小道消息,說當天晚上言奕被袁詩瑤狠狠地收拾了一番。
在這一段時間裡,袁詩瑤還找了一位跟她很熟的心理醫生過來。一開始楊簫是不想和這位醫生聊的,但是在言奕和易水寒的雙重勸說下,她勉強同意了。
心理醫生給出的反饋是樂觀的,他說楊簫這種情況很正常,大部分複健的人都會經曆這麼一段心裡路程,焦慮和急躁都是正常的,心理醫生給出的建議是讓言奕和易水寒稍微給楊簫一點私人空間,這樣說不定能讓楊簫好受一點。
"雖然這麼說,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讓豬頭一個人呆著。"咖啡廳裡,言奕托著腮歎氣說道。
"她現在情況已經好很多了。"易水寒放下咖啡杯說道。
"那倒確實,這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她這段時間複健的努力啊,跟個機器人一樣,要不是我們看著她肯定會不睡覺的練習。"言奕坐直身體,伸了個懶腰說道。
"嗯。"易水寒回應道。
"我說水寒,你彆急著否認啊,我看你這段時間和豬頭的關係可是越來越好了,所以你可彆再這跟我說什麼彆的了,趕快把豬頭拿下,你和她,都三十多的人了,居然兩都一次戀愛都沒談過,說出去誰信啊?我等這喜酒可是等了快十年了。"言奕突然抓住易水寒的手特彆認真地說道。
"你也彆催易水寒了,楊簫那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要是真的易水寒主動她說不定還會逃呢。"一個聲音傳來,來者從易水寒身邊走過,拉開言奕身邊的凳子坐下。
"你的。"言奕將手邊的卡布奇諾遞給袁詩瑤說道。
"怎麼,不認同我的話啊?"袁詩瑤接過咖啡時被言奕瞪了一眼,無奈地問道。
"說是這麼說,但是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是吧。”言奕伸出一隻手搭在袁詩瑤肩上說道。
“不說這個了,楊蕭這段時間恢複的怎麼樣?”袁詩瑤轉移話題說道,她上周去國外參加了一個醫學交流會,昨天晚上才回來,剛回來就來找言奕了。
“還不錯,能自己拄著拐杖走路了,手的問題稍微大一點,沒那麼穩。”言奕回答道。
“但是楊蕭的手很重要啊,她是工程師對吧。”袁詩瑤微微皺眉。
“是啊,我們猜這也是楊蕭焦慮的原因,她的腿要是稍微留下一點疼的毛病可能還好,但是要是手不穩的話她職業生涯就算是廢了。”言奕愁眉苦臉地說道。
“她慣用手是右手?”袁詩瑤拿起咖啡杯問道。
“是,但是要是左手不如以前的話她做很多事也會不方便啊,特彆是一些比較精細的活。”言奕將手收了回來,趴到桌上無精打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