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易水寒被楊簫推出了化妝間,並且身後的門在易水寒出去的一瞬間被"嘭"的一下關上。
行吧,某些人害羞反應還挺大,死要麵子。易水寒搖了搖頭,倚在門邊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看向自己的肩膀,果不其然被楊簫的化妝品糊臟了。
幸好隻是外麵的西服臟了,裡麵的襯衫還是乾淨的。易水寒想著。
走進旁邊的廁所後易水寒脫掉了西服,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一會兒後,易水寒默默解開了襯衣最上麵的兩顆扣子,露出了好看的鎖骨。
做完這一切,易水寒走回了休息室門口,等著楊簫出來。
而在休息室裡的楊簫在把易水寒趕出去之後先是深吸了幾口氣平複心情,隨後找到化妝師留在這裡的卸妝棉,對著鏡子仔仔細細的將自己臉上擦乾淨,在擦臉的同時,她滿腦子都是易水寒認真對自己表白的那一幕。
好不容易靠自我催眠把臉上的熱度消下去,結果一開門,易水寒左手挽著西服,懶洋洋地靠在牆上看手機,聽到開門聲,易水寒抬起頭,視線與楊簫對上。
哦,其實也沒對上,因為楊簫的視線鎖定在了易水寒的鎖骨上。
"你……"楊簫第一次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現在隻有一個想法,想啃,她覺得自己像個變態一樣,甚至想抽自己兩巴掌清醒一下。
"你把扣子扣上。"楊簫深吸了一口氣,轉頭不去看易水寒說道。
易水寒挑眉,問道:"為什麼?"
楊簫還是楊簫,通過發脾氣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是她一貫的作風:"我要你扣上你就扣上,問這麼多乾嘛?"
可惜的是,易水寒已經了解了楊簫,並且很快從楊簫發紅的耳朵看出這人又在害羞。
易水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言奕的聲音就傳來了:"你們兩怎麼搞這麼久啊?"
楊簫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飛速衝到易水寒麵前雙手抓住易水寒的衣領,而且還因為衝的速度太快沒刹住車,直接衝到了易水寒懷裡,被易水寒抱住了。
所以等言奕走到兩人在的走廊是看到的就是易水寒抱著楊簫,而楊簫抓著易水寒的衣領,很難不想歪。
言奕的腳步頓住,尷尬地站在原地和易水寒對視,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從易水寒眼裡看到了一絲不滿。
應該是錯覺吧。言奕想著,不過她看到已經快把頭埋到易水寒懷裡的楊簫後"額"了一下,說道:"那個,我出去等你們,就是告訴你們一下,菜已經上齊了。"說完,言奕就"唰"一下衝出去了。
"人已經走了。"易水寒摟著懷裡的人說道。
楊簫現在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要不是易水寒剛剛不扣扣子,哪兒會出現這麼尷尬的情況!
這麼想著,氣急敗壞的楊簫狠狠地在易水寒鎖骨上咬了一口,疼的易水寒倒吸一口涼氣。
可惜某人似乎覺得這樣還不解氣,又用了點力,成功在易水寒鎖骨上留下了一個牙印。
"你屬狗的?"易水寒在楊簫鬆嘴離開後摸了一下被咬的地方,感受到那個印子後無奈地問了一句。
"怎麼了,你現在可是我女朋友了?不能咬你一口嗎?"楊簫插著腰不滿地問道。
易水寒的目光掃過楊簫發紅的耳朵。
"行。"易水寒如是說。
兩人出來的時候言奕和袁詩瑤正在聊天,楊老爺子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笑的特彆開心。
看到楊簫和易水寒出來,言奕的目光從兩人身上掃過,但是沒看出來什麼。
嘖,隱藏的還挺好。言奕想著。
易水寒在出來之前就把衣服扣上了,在楊簫說之前,因為她知道她要是再不扣扣子可能會把這人惹毛,她還不想剛表白就痛失女朋友。
這頓飯吃的其樂融融的,在場唯一的長輩樂嗬嗬地看著這幾個小輩,等吃的差不多了後還怕自己在場晚輩們放不開,於是找了個借口先行離席了。
楊老爺子走了,言奕也徹底放開了,問出了她憋了一整頓飯的問題:"來吧,說說你們兩剛剛在裡麵乾嘛呢?"
"卸妝。"楊簫說著,又給自己夾了點菜。
"卸妝能抱到一起去?還抱那麼緊?騙鬼呢。"言奕才不信楊簫這個說法,哼了一聲說道。
"哎呀吃你的飯,哪兒來那麼多話啊。"楊簫有點急了,瞪著言奕說道。
"我吃好了啊,行行行,看你那樣,不問了行吧。"言奕見楊簫一副要刀人的表情,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