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易水寒說道。
"說什麼呢,我們現在可是情侶關係,給你張紙有什麼好謝的,你再這樣的話我可走了。"楊簫哼了一聲,不滿地說道。
"嗯,我會改的。"易水寒笑著回答道。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在專心看電影,時間一晃而過。
等回到宿舍要分開的時候,楊簫十分不情願,哪怕隻是和易水寒站在路邊她都願意,她就是不想和易水寒分開。
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假裝正常的和易水寒告彆。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其實易水寒也不想和她分開,甚至易水寒覺得如果剛剛楊簫開口挽留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留下了。
易水寒在楊簫宿舍樓下站了一會兒,抬著頭,看到楊簫宿舍的燈亮起來後才轉身準備離開。
還沒走出多遠,身後突然傳來了楊簫的呼喊聲:"易水寒!"
易水寒轉頭,看到楊簫手上拎著一個什麼東西氣喘籲籲地朝這邊跑過來。
易水寒看到楊簫住的那棟樓裡又出來了一個人,推斷出楊簫肯定是為了節約時間沒有等電梯,從八樓一路跑下來的。
"怎麼了,這麼著急。"易水寒走上前,扶住正在大喘氣的楊簫,瞟了一眼在楊簫後麵出來現在正想吃瓜的人,等那人訕訕走掉後問道。
"喏,這個,當時在空間站的時候就說話要給你,前段時間把它加工好了,本來想著今天無論表白成不成功都給你的,結果差點忘了,剛剛回去了看到它才想起來。"楊簫緩過氣後說了一大段,差點又把自己說岔氣。
易水寒接過楊簫手上精致的袋子,袋子裡是一個包裝的很好看的盒子,盒子裡想必就是楊簫在空間站裡就開始加工的雕塑了。
"你明天給我也是來得及的,不用這麼著急。"易水寒無奈地說道。
"那可不行,"楊簫緩過神,站直身體插著腰,嚴肅地說道,"這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必須在今天親手交到你手上,你可得找個安全的地方把它放好了啊,要是弄壞了我肯定要找你算賬。"
"我會給它單獨準備一個展示櫃。"易水寒認真地說道,並且開始思考在航空局附近買房的事,宿舍的位置還是太小了,如果以後楊簫要到她家裡去的話,來宿舍有太多不方便的地方了,比如剛剛那種想看八卦的人。
"那再好不過了,你趕快回去吧,時間不早了,到了給我發個消息啊。"楊簫瞟了一眼手表,發現已經十點多了,於是開始催易水寒回去。
"嗯。"易水寒答應下來,轉頭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等到了宿舍,易水寒先給楊簫發了消息,隨後鄭重地拆開盒子,雙手拿出裡麵的雕像,將雕像放在了書桌上專門清出來的一塊空位上。
易水寒看了這個空間站雕塑半天,隨後拿起手機下了一個買房的網站,搜索這附近的房子。
搜索結果第一個的小區名字很眼熟,是楊簫和言奕各有一套房的那個小區。
言奕和楊簫住的房型都是兩層的,每棟樓隻有五戶人家,而且離這個小區的彆墅區很近。
易水寒看了一下,發現彆墅區正好有一套二手彆墅在出售。
易水寒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她對物質上一向沒有什麼追求,所以這些年她存了不少錢,買下這套彆墅沒有問題,不過剩下的錢不足以支撐她完成重新裝修。
等周末先去看看房吧。易水寒想著,聯係了一下房主,房主可能是急著出售這套房子,很快就回複了易水寒,兩人商量好看房的時間,定在了周六下午兩點。
忙完這個,易水寒剛把手機放下充電,手機屏幕卻亮了起來,是有人發來了信息。
易水寒打開查看,果然是楊簫,楊簫發了個晚安,以及一張熊貓蓋被子睡覺的表情包。
易水寒眼底浮現出笑意,回了楊簫一個晚安之後放下手機洗漱,躺到床上後又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楊簫沒有再發什麼消息之後才安心睡下。
"你們兩這樣把我夾在中間我很難受哎。"次日吃早飯的時候,言奕看著對麵坐著的兩個人,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雖然兩人並沒有做什麼,隻是易水寒幫楊簫把吸管插進豆漿裡,楊簫給易水寒拿了張紙而已。
"忍著。"楊簫說完,喝了一大口豆漿,感覺今天的豆漿比以往的都好喝。
"哼,你這見色忘友的家夥。"言奕懟了一句,絲毫沒意識到自己似乎把易水寒也罵進去了。
被罵的兩人對視一眼,決定無視這個女朋友不跟自己在一個地方工作的可憐蟲。
"我們今天事不多,中午我去找你。"吃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楊簫對易水寒說道。
"好。"易水寒答應下來,兩人完全無視了桌子那一邊某個人的叫喊聲:"喂喂喂!你們兩看看我!我中午也要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