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的經過很好猜,無非是輔導員被易水寒踢走之後不服氣,於是找到了一直與易水寒不對付的劉隊長,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於是來找易水寒了,結果好巧不巧被楊簫和言奕撞見了。
"你不是一向看我不順眼嗎?覺得我不是什麼好人,甚至還覺得易水寒踢掉你是因為我是吧?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呢?讓我猜猜,不敢,對吧?你不敢來找我,因為你知道如果惹到我頭上了,你就不是貶職這麼簡單了,是嗎?你想的不錯,我確實可以讓你在航空局混不下去,但是我能做的不隻這些,我甚至可以讓你之後永遠找不到工作,本來易水寒沒對你趕儘殺絕,我就想著尊重她的意見,但是現在我不想了,我要讓你再也沒法在這個城市混下去。"楊簫用腳踩著輔導員的肚子,惡狠狠地說道。
不得不說,楊簫這個樣子還是有點可怕的,但是易水寒卻並不害怕,她甚至在想明明早上那麼矯的一個人現在是怎麼變得這麼強硬霸氣的,帶給人滿滿的安全感。
"楊簫,彆打了。"不過易水寒還是提醒了楊簫一句,雖然她知道哪怕進了派出所言奕也有辦法把楊簫弄出來,但是派出所這種地方還是能不進就不進比較好。
"我告訴你!你這是惡意傷人!我可以去法院告你!"在楊簫放開輔導員的之後,輔導員站起來,指著楊簫威脅道。
"楊簫打的都是不容易留痕跡的地方,你就算去驗傷也不會驗出來什麼,而且,在你們剛剛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打開了錄音,剛剛所有的話我都有錄音。"易水寒看向兩人,拿出手機給他們展示了錄音的界麵。
"謔,行啊水寒,我看他們這樣應該是來敲詐勒索你之類的吧,那如果這樣的話,豬頭這可以算是正當防衛了吧?畢竟是你們先動手的,不是嗎?"言奕笑著說道,但是這笑不帶任何一點感情。
"報警,人是我打的,我認,但是他們也彆想好過。"楊簫一邊說著,一邊揉著自己的右手手臂。
易水寒注意到了楊簫的不自然,猛地想到這隻手是楊簫車禍時受傷的手。
"等警察來就行,我剛剛就報警了。"言奕走上前,攔在劉隊長和輔導員前麵防止他們逃跑。
聽到報警了之後,兩人慌了,尤其是輔導員,剛剛所有的話都是她說的,而且剛剛她也確實是想打人的,如果警察來了,她不是肯定要坐牢嗎?
但是此刻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回到科研部了,不過航空局的警衛來的也很快,他們是從監控中看到了這邊有人打架所以才過來的。
等警察來了之後,眾人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所有人都在議論著,這時楊老爺子來了,他臉色陰沉,先是站到楊簫麵前,然後舉起拐杖狠狠戳了楊簫幾下,嚴厲地說道:"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報警就好了,你動手了不就把自己也牽扯進去了嗎?"
聽到楊老爺子的話,眾人的議論聲小了不少。
楊簫畢恭畢敬地站著,但是沒有一點覺得自己做錯了的感覺。
楊老爺子見到楊簫這個倔強的樣子,冷哼一聲,沒再理會楊簫,而是轉頭看向兩個被警察控製的人。
兩人完全不敢跟楊老爺子對視,於是楊老爺子把目光轉向了帶頭的警察身上,對警察說道:"辛苦幾位了,我們這裡的監控什麼的隨時可以調用,我們航空局全體人員都會配合警方的調查。"
"我這裡有錄音。"易水寒走上前說道。
"好,那麻煩幾位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去警察局做過筆錄。"警察說道。
警察的問話很快結束,不過這也得益於楊簫幾人的配合,不過劉隊長和輔導員有沒有配合就不清楚了。
"感謝三位,三位可以離開了,我們之後會通報調查結果。"警察對楊簫三人說道。
"手沒事吧?"離開警察局後,易水寒終於抓住機會問道。
楊簫愣了一下,看到易水寒看著自己後反應過來,說道:"哦哦,放心吧,沒什麼事,就是剛剛打人的時候扯了一下,問題不大。"說著,楊簫還活動自己的手臂給易水寒演示了一下。
"那就好。"易水寒回答道。
一直在跟言父聯係的言奕此刻也抬起了頭,看向楊簫說道:"豬頭,你這手還是要多小心一點,要是再受傷了可就不一定能做那麼精細的活了。"
"你放一百個心,我肯定比你更在意這個。"楊簫哼了一聲回答道。
"得,還好我們今天下午不用回航空局,水寒,你等下還要回航空局嗎?"言奕問道。
"不用,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易水寒回答道。
"行啊,那我們出去玩一玩?"言奕眼睛亮了,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