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也很好看。"易水寒說道,目光在楊簫的領口停留了一會兒,她剛剛給楊簫吹頭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楊簫露出來的鎖骨,很想摸,但是她忍住了。
"水寒你的鎖骨真的是可以養魚的吧。"楊簫的目光也停留在了易水寒的鎖骨上。
與易水寒的隻想不做不同,楊簫不光敢想敢說,她還敢直接上手,並且順著鎖骨上上下下摸了半天都不肯放手,甚至還捏了不少次。
易水寒的喉嚨滾動了一下,拿著臟衣服的手無意識地捏緊,盯著楊簫,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感覺不對的易水寒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往後退了一步躲開楊簫的手。
"乾嘛,不給摸啊?這麼小氣?"楊簫不高興了,瞪著易水寒。
易水寒沒有回答,而是將衣服扔進洗衣機,啟動洗衣機後,悶悶地說了一句:"你還在經期。"頭都沒有轉向楊簫那邊。
楊簫感覺自己從易水寒的語氣裡聽出了委屈的感覺,樂了,逗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人道:"哎喲,這是誰欺負我們易隊了?"
易水寒聽出了易水寒打趣的意思,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來掩飾尷尬。
楊簫當然是跟上了易水寒,她看到易水寒泛紅的耳尖,臉上的笑意更甚。
易水寒喝了口水後情緒平複了不少,耳朵上的紅色慢慢褪去。
不過楊簫是什麼人啊,她怎麼會放過這個逗易水寒的機會呢?
於是楊簫在易水寒耳朵的紅暈退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湊近了易水寒,在易水寒耳邊說了一句:"放心吧易隊,等我經期結束了我一定好好滿足你。"最後五個字還放緩了語速,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說完這句話,楊簫趁著易水寒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衝進書房關上了門,並且將門鎖上了。
易水寒看著緊閉的房門,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將剩下的大半杯水灌進了肚子裡。剛剛的澡算是白洗了。
這時,易水寒的手機上傳來了收到消息的聲音,易水寒打開一看,發現是工作郵件,要處理一些資料。
易水寒吐了口氣,用冷水洗了個臉,然後走到書房前敲門,問道:"我能借一下你的電腦嗎?"
房門打開一挑=條縫,楊簫探出腦袋,警惕地打量一下易水寒,發現易水寒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後才放心地打開門,問道:"可以啊,咋了?"
"處理點文件,半個小時。"易水寒說道。
"行,進來吧,我給你開電腦。"楊簫讓開路讓易水寒進來,自己則走到了電腦桌旁打開了電腦。
"好了,數據線什麼的也都在桌上,我不打擾你工作了,你用完把電腦關了然後把接線板也關了就行,我去外麵看電視了。"楊簫說著,轉身走到書房門口。
"哦對了,你要是要喝水的話叫我,我給你倒。"楊簫出門前又補充了一句。
"嗯。"易水寒一邊登錄自己的社交賬號一邊說道。
半個小時後,易水寒準時處理完工作,退出賬號後易水寒按照楊簫說的那樣把電腦和接線板關上,走出書房後把書房的燈順帶也關上了。
"弄完了?"正在看電視的楊簫抬起頭看向易水寒。
"嗯。"易水寒應了一聲,走到楊簫旁邊坐下。
"你有沒有什麼想看的電視或者電影?可以換。"楊簫把電視遙控器遞給了易水寒。
"就看這個吧。"易水寒將遙控器放到了茶幾上。
"可惜最近沒什麼好電影,不然我們明後天可以去看電影。"楊簫遺憾地說道。
"要不要去遊樂園?"易水寒看向楊簫問道。
楊簫仔細思考了一會兒,搖頭說道:"算了算了,周末人多,而且我也沒那麼想去遊樂園。"
雖然楊簫這麼說,但是易水寒還是將帶楊簫去遊樂園這件事提上了日程,她可是記得當時楊老爺子說要去遊樂園的時候楊簫興奮的樣子的。
"那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易水寒問道。
"唔,我想想啊,倒還真沒有特彆想去的地方,要不問問言奕她們?"楊簫摸著下巴問道。
"好。"易水寒嗯了一聲。
於是楊簫拿出手機給言奕發消息,但是沒有得到回複,於是楊簫打了個電話過去,過了半天言奕才接通電話。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啊?"楊簫打開免提問道。
"是我。"手機裡傳來的不是言奕的聲音,而是袁詩瑤的聲音。
楊簫沉默了,半晌後說了一句:"打擾了。"然後立馬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