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我發現你談戀愛之後話變多了好多啊。"言奕感歎了一句。
"你彆說,還真是這樣哎。"楊簫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一臉驚奇地看著易水寒說道。
"不過這樣挺好的。"言奕補充了一句。
"嗯哼,比之前有生氣多了。"楊簫應和道。
易水寒聽著這兩人討論,一直沒有插嘴,她在想要不要帶楊簫去看一下她爸爸,但是她怕楊簫看到她爸後的反應。
"算了,不跟你們說了,你們小情侶自己去玩去吧,我回去了。"言奕伸懶腰說道。
"拜拜。"楊簫揮手送客。
"明天見。"易水寒客氣一些,雖然剛剛最先趕人的就是她。
"沒想到啊水寒,你居然會趕人了。"言奕走了之後,楊簫打趣易水寒道。
"你腰不舒服。"易水寒認真地說道。
聽到這話,楊簫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不是,你也不想想我腰酸是因為誰啊?嗯?我親愛的易隊?"最後半句話基本是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易水寒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明智的沒有說話去觸楊簫的黴頭。
不過楊簫這氣沒生多久,回家後就消了。
"我今天可不能健身了啊。"回家後楊簫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嗯,我也是。"易水寒回答道。
楊簫眨了兩下眼睛,以為自己剛剛聽錯了,問道:"什麼?"
"我手臂疼。"易水寒說著,把拖鞋遞給楊簫。
楊簫樂了,笑的老高興了,一邊笑一邊指著易水寒說道:"哎喲我的天,沒想到易隊居然手疼啊,居然還讓我一天都沒有看出來,易隊演技不錯啊,虧我還以為易隊很厲害呢,結果也就這樣嘛。"
這句話無疑是在挑釁易水寒。
易水寒眉頭一挑,深深看了楊簫兩眼,眼神晦暗不明。
楊簫注意到了易水寒的眼神,意識到不妙,轉身想跑,但是卻被易水寒一把抓住,抵在牆壁親了起來。
感受到易水寒的手鑽進了自己衣服下擺時,楊簫一驚,連忙推易水寒,轉頭躲開易水寒的唇說道:"沒洗澡呢。"
"一起。"易水寒聲音沙啞,說著,直接把楊簫抱進了浴室。
"哎?哎!"楊簫驚了,一路上拚命掙紮,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溫熱的水流落下,水流的熱度與瓷磚的冰涼形成了對比,楊簫被易水寒摁在牆邊,小聲嗚咽著,每次她想說話的時候易水寒就會用大一點力。
"右手不行還有左手。"易水寒在楊簫耳邊說道。
一次結束,楊簫被易水寒抱到了床上。
本來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是楊簫還是低估了易水寒這人的記仇程度。
"手不能用還有嘴。"當易水寒這句話在楊簫耳邊響起的時候,楊簫徹底後悔剛剛挑釁易水寒了,但這時求饒已經來不及了。
嘴唇的觸感與手的觸感完全不同,楊簫甚至有一種易水寒的舌頭比手指更靈活的感覺。
易水寒抬起頭,舔了舔嘴唇,看向楊簫,這才發現這人哭了。
易水寒心裡一驚,顧不上彆的,連忙替楊簫擦去眼淚,著急地問道:"怎麼了?"
不問還好,一問身下的人哭的更凶了。易水寒手足無措,隻能抱著楊簫輕輕拍她的背安撫她。
但是一點效果都沒用,聽到懷裡人哭的越來越凶,易水寒隻能一遍遍地說對不起,把人摟在懷裡。
然後楊簫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把易水寒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你,你進來。"鬆口後,楊簫一邊抽噎著一邊說道,說著,把頭埋在易水寒頸窩裡,似乎是不好意思。
易水寒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楊簫的意思,但是被晾了這麼久的楊簫早就難受的受不了了,於是她直接抓著易水寒的手往下。
要是這樣還不明白楊簫的意思那易水寒就不用混了,但這時易水寒居然考慮起了指套在車上的事。
下去拿不可能,那就像剛剛那樣繼續用嘴吧。
拿定主意的易水寒握住楊簫的手,俯下身。
抽泣聲很快變了味兒,房間裡彌漫著不知名的味道。
這次結束後易水寒沒有再要楊簫了,她抱著楊簫,親著楊簫的唇安撫她。
迷迷糊糊的楊簫隻覺得易水寒嘴唇上什麼東西鹹鹹的,等她清醒一點後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臉立刻紅了,把頭埋在被子裡不肯去看易水寒。
"要不要洗個澡?"易水寒看著懷裡的鴕鳥,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