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她果然還是聽你的話。"言奕感歎道。
"她之前是不是抽煙?"易水寒突然想起來昨天在墓園時楊簫抽煙的場景,楊簫抽煙的動作很熟練,肯定不是第一次抽煙。
言奕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扯出一抹僵硬地笑容說道:"是啊,她之前抽煙抽的可凶了,後來是聽說你好像不喜歡煙味,所以把煙戒了,她昨天抽煙了?"
易水寒"嗯"了一聲。
"哦,她現在應該還好,她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抽煙,她戒煙戒了挺久的,直到你們之前那次任務之前她才徹底把煙戒掉。"言奕端起自己的牛肉麵,和易水寒一起往楊簫那邊走的路上對易水寒說道。
"你們今天乾嘛?正常工作嗎?"吃著早點的時候,言奕問道。
"嗯,等老爺子通知。"楊簫嗦了一大口粉說道。
"你們最好趁這兩天多吃點想吃的東西,我昨天聽我爸說你們接下來的訓練好像是封閉式的,吃喝都是固定好的,肯定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言奕嘬了口豆漿說道。
"猜到了,所以我這不是吃牛肉粉了嗎?"楊簫吃了片牛肉,滿足地眯起了眼睛。
兩人正常工作了一天,晚上言奕叫上了袁詩瑤,四人一起去了一家很有名的烤肉店吃晚飯。
晚上,楊簫窩在沙發裡看電視,易水寒坐在旁邊處理一點白天沒處理完的數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電視劇劇情太老套了,楊簫一點都看不進去,而是轉頭看向易水寒,看愛人認真工作的樣子。
易水寒在楊簫看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她抬頭看向楊簫,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看看你。"楊簫回答著,晃著腳。
易水寒聞言,繼續低下頭處理工作。
見易水寒沒反應,楊簫彆嘴,有點不高興地說道:"我說,水寒,過兩天我們就要去封閉訓練了,到時候晚上肯定累的要死,你真的不想趁著去之前做點什麼嗎?"
這下這數據是鐵定處理不下去了,易水寒抬頭瞥了楊簫一眼,然後把電腦和上。
這下楊簫驚了,她本來隻是那麼一說,沒想到易水寒居然真的要付諸實踐。
剛準備要跑的楊簫轉念一想,跑什麼啊?再說了,今天易水寒做實驗的時候不小心把右手手指燙到了,這可是自己大好的反攻時機,這次要是不把握住的話之後再有這種機會可就難了。
不過還是得多做點準備,上次易水寒也是右手不方便,但是在下麵的依舊是自己。楊簫想著,思索著有什麼好辦法,然後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東西。
看到楊簫一臉壞笑,易水寒就知道這人肯定在打什麼壞主意。
"先洗澡,洗澡。"楊簫一邊說著,一邊快速溜進臥室,拿了衣服之後衝進浴室。
等洗完出來之後,楊簫把易水寒推進了浴室,易水寒問她她還說沒什麼,易水寒都懶得戳穿她。
等易水寒洗完出來之後,她走進臥室,發現楊簫不在裡麵。
易水寒剛準備回頭去客廳找人的時候,她的眼睛就被蒙上了,蒙住她眼睛的似乎是一條薄薄的絲巾,透過絲巾她還能看到一點外麵的情況。
"乾嘛呢?"易水寒無奈地問道,隨後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綁了起來,用的似乎也是絲巾質地的東西,布料很柔順,哪怕楊簫把節係的很緊也沒有勒著易水寒不舒服。
"當然是捆綁了,今天我一定要重振我楊1的威風。"楊簫得意地說道,隨後把易水寒按到臥室裡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自己則垮坐在易水寒身上。
易水寒挑眉,這是想反攻?
兩人唇齒相依,一開始還是楊簫掌握著主動權,就在楊簫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易水寒不知道什麼時候抓住了她的手,本來捆在易水寒手上的絲巾現在挪到了楊簫手上,被蒙著眼睛按在凳子上的人也變成了楊簫自己。
"不是,你怎麼解開的?"在兩人唇瓣分開的間隙裡,楊簫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猜。"易水寒說著,手卻沒有停下,一直在楊簫身上點火,聽著楊簫情不自禁發出地嗚咽聲。
過了好長時間,易水寒終於放過了楊簫。楊簫癱在椅子上琢磨著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同時她思考著為什麼易水寒的左手也這麼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