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機場之後,言父帶著楊簫和易水寒走了一條以前兩人都沒有走過的通道,然後兩人上了一架私人飛機。
"有人最開始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是不同意我讓你去的,後來我說了好久他才同意,還讚助了一架私人飛機。"上了飛機後,言父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但楊簫和易水寒都聽懂了,言父說的有人指的是楊簫的父親。
兩人都沒有接話,言父也沒再說什麼,而是去駕駛艙說了一聲,隨後要楊簫和易水寒係好安全帶。
"要不要喝點什麼,趁現在還能喝酒,要不來點?"言父指了一下酒櫃問道。
"我自己來吧。"楊簫禮貌地回應到。
"嗯,那你們自便,這冰箱裡還有一些吃的,你們要吃也可以拿,我去駕駛艙了,不打擾你們。"言父說著,走進駕駛艙,把空間留給了易水寒和楊簫。
才吃完早飯沒多久,吃東西肯定是吃不下的,於是楊簫起身看了一下酒櫃裡的酒,然後拿出一瓶威士忌,往杯子裡放上幾塊冰塊,然後倒上威士忌。
"水寒要不要喝點什麼,這裡也有白水。"楊簫問道。
"你坐下休息,我自己來吧。"易水寒起身說道。
楊簫沒有推辭,坐下後拿出一本飛機上的雜事看了起來,時不時喝一口威士忌。
"你們可以睡一會兒,我們到的會比較晚。"過了十分鐘,言父的聲音從廣播裡傳來。
私人飛機的座椅確實很適合睡覺,本來在看雜誌的楊簫因為昨天體力消耗比較大,已經昏昏欲睡了,聽到言父的話後,她把空杯子和雜誌放到一邊,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
看到楊簫睡下,易水寒起身去給楊簫拿了條毯子蓋在身上,然後給自己也拿了一條,在楊簫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閉上眼睛。
剛剛閉上眼睛,易水寒就感覺旁邊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隨後就感覺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不用睜眼都知道這肯定是楊簫,易水寒回握住楊簫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不知道過了多久,飛機落地了,兩人醒來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過去了四個小時。
"這是給你們準備的衣服,你們把衣服換一下,然後把身上帶的東西和衣服都裝進這個箱子裡,等你們這次任務結束之後會還給你們。"言父遞給楊簫和易水寒一個大箱子說道。
楊簫眼尖的看到了外麵的軍車,沒說什麼,拿著箱子進了廁所,易水寒跟在她後麵,兩人換好衣服後出來,言父把箱子交給了一個穿著西裝的人,說了幾句話,這人接過箱子,對言父點了一下頭後離開了。
"上車吧。"言父說著,幫兩人拉開車門。
車輛開動,因為車窗是封死的,兩人看不到外麵。
過了不知道多久,車輛停了下來,兩人下車,發現此時已經到郊區了,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隻有另一輛在旁邊等著的軍車。
"接下來我就不能陪著你們一起了,你們應該還要換一次車,到時候你們就到目的地了,接下來一個月你們應該都會在那裡度過。"言父走下車對兩人說道。
"這位是接下來會帶著你們的人,他的父親是以前楊老爺子手底下的兵。"言父介紹了一下朝三人走過來的這個穿著軍裝的人。
"叫我陳哥就好。"這位士兵說道。
三人上了旁邊的這輛軍車,陳哥的話很少,全程都沒有怎麼跟兩人說話。
又過了一段時間,三人再次換了一輛車,這之後沒有再換車,不過等三人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你們接下來一個月就會在這個基地裡進行訓練,你們可以先去吃飯,食堂在這邊。"陳哥帶著兩人過了關卡後帶著兩人朝食堂走去。
食堂的夥食中規中矩,沒有特彆驚豔,就是很家常的一些菜,但至少味道都很不錯,沒吃中飯的兩人都吃了不少。
"你們兩的宿舍在這邊明天早上六點鐘開始訓練,在操場集合,彆遲到了。"陳哥把兩人帶到宿舍,跟兩人說了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這該不會是個軍事基地吧。"楊簫摸著下巴說道。
"應該就是。"易水寒回答著,幫楊簫把床上的被子鋪開。
"我們這怕不是被拉過來軍訓了吧。"楊簫一臉驚恐。
"看目前這個情況,大概率是的。"易水寒澆滅了楊簫的最後一絲希望。
"彆啊,要是真按軍隊的訓練強度,我可吃不消啊。"楊簫滿臉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