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組合之前是不是出現過?"楊簫問道。
"嗯。"易水寒回答道,同時戳下一塊魚肉放到楊簫碗裡。
楊簫高興了,樂嗬嗬地給易水寒挑了幾塊肉片出來,說道:"你就著薯條吃應該就不會那麼辣了,實在不行喝點水,諾,我這飲料解辣。"說著,楊簫把自己手邊的飲料往易水寒那邊推了一點。
兩人很快掃蕩完了這頓晚飯,吃完晚飯,兩人又在空間站裡走了走,發現娛樂區裡有人在看電影,仔細一看,發現另外六個人都在這裡。
"你們怎麼不去吃飯?"楊簫問道。
"我們這不是先看看這裡的娛樂設施嗎?第一次玩這種電視。"一位拆彈員笑著說道。
"哦行,你們等下要吃東西的話去倉庫拿,拿了去食堂加熱就好。"楊簫叮囑了一句,等得到了回應之後才和易水寒一起離開。
兩人走回住宿區,到了住宿區,兩人特彆默契的一起進了楊簫的房間,之前完全沒有商量過。
一進房間,楊簫就往床上一撲,半天沒有動靜。
易水寒對楊簫這樣見怪不怪,走到書桌旁邊坐下,看著窗外的太空。
"我說,你都不關心我一下的。"楊簫悶悶地聲音傳來。
易水寒無奈,走到楊簫身邊坐下,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到今天晚上要一個人一間房就很難受,我們不能睡一起嗎?"明明是兩人中年紀更大的那一個,此時卻在衝年紀小的那個撒嬌,委屈巴巴的,好像被欺負了一樣。
不過易水寒就喜歡這樣的楊簫,她把楊簫拉起來摟緊自己懷裡,楊簫也用力地抱住她。
可惜再怎麼抱兩人這段時間也得分開睡,兩人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混進來,如果有的話兩人這種關係難免會被那個人利用,比如說用一個人威脅另一個人。
楊簫當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剛剛她也隻是抱怨了一句。
"希望能早點解決這件事,把那人揪出來,這樣就能早點回去度蜜月了。"楊簫說著,手開始戳易水寒的腹肌。
這是這兩天楊簫才養成的一個習慣,她似乎是覺得易水寒的腹肌手感特彆好,時不時就要上去戳兩下,但是其實明明她自己也有。
易水寒瞥了楊簫一眼,最終還是縱容了她,說道:"嗯,我們熟悉這裡,隻要找到那個人我們就成功了一大半。"
"是這個道理,不過拆炸彈也挺麻煩的,那麼多炸彈呢。"楊簫歎氣。
"我們也有這麼多人呢。"易水寒哄著楊簫,語氣寵溺。
楊簫很喜歡易水寒這種語氣,每次聽到易水寒這樣對她說話她都覺得渾身舒暢,隻想在易水寒懷裡嚶嚶嚶,不過她的麵子不允許她這麼做。
兩人就這麼抱了一會兒,最後楊簫提出來再去外麵走走,如果可以的話還能看看電視。
兩人到娛樂區的時候另外幾人都已經不在了,應該是去吃飯了,電視還開著,按了暫停。
"要不要看點什麼?"楊簫翻著光碟問易水寒。
"看這個吧。"易水寒選了一部科幻片。
兩人開了另一部電視,楊簫又去倉庫拿了盒爆米花。
兩人看了沒多久其他幾人就陸陸續續回了休息室,很快,另一部電視也開始播放電影。
"你彆說,我還真的挺不習慣這空間站裡有其他人的。"楊簫湊到易水寒耳邊小聲說道。
易水寒讚同地點頭,旁邊幾人的交談聲和另一部電視傳來的聲音讓她覺得有點渾身不自在。
"要是在空間站的時候我們兩就在一起了該多好,當時空間站就我們兩個人,我們可以解鎖多少不同的場景啊。"過了一會兒,楊簫突然又說了這麼一句。
易水寒拿爆米花的手停在半空中,深深看了一眼楊簫,回答道:"你要是想的話,彆的地方不行,空間站的宿舍還是可以的。"
看到易水寒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楊簫計謀得逞,默默往沙發另一端挪了一點,然後訕笑道:"那這也是以後的事了,這次肯定不行不是嗎?"
易水寒哪能看不出來楊簫這是仗著知道現在自己不可能對她做什麼而趁機撩撥,要不是有其他人在,楊簫現在肯定已經被摁在沙發上親的喘不過氣了。
見易水寒沒有說話,楊簫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殊不知易水寒一直是個很能忍的人,但是同時,她的報複心也很重,尤其是在對待楊簫的挑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