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站我們才是獵人。"易水寒說著,在心裡暗暗想著,之後兩天肯定不能讓楊簫再受傷了,空間站是她們的主場,她們可以利用自身對空間站的熟悉來完成對刺客的反殺。
"挺自信啊,行,我們看看剩下那個人什麼時候會露出馬腳。"楊簫摩拳擦掌道。
"早點休息吧。"易水寒說道。
"門鎖好了吧?"楊簫問了一句。
雖然她剛剛一直表現出來的像沒事一樣,但是剛剛遭遇了刺殺,還受了傷,說不害怕是假的,她隻是不想要易水寒擔心,也不想要刺客看出來她害怕。
儘管知道門肯定鎖好了,但是為了讓楊簫安心,易水寒還是去檢查了一下,給楊簫看了一下門打不開之後說道:"鎖好了。"
"那就行,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楊簫打了個哈欠,躺到床上。
易水寒上床後,楊簫翻了個身抱住易水寒,抱得很緊。
易水寒也抱住楊簫,希望這樣可以讓楊簫安心。
兩人相互依偎著,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易水寒突然感覺懷裡的人在顫抖。
易水寒睜開眼睛,發現不是錯覺,楊簫是真的在害怕,整個人縮成一團,嘴裡還嘟囔著:"不要,不要過來……"
易水寒立刻清醒了過來,伸手抱住楊簫,拍著楊簫的背,小聲安撫道:"沒事,不怕,我在這兒呢。"
或許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楊簫的情緒漸漸緩和下來,蜷縮在一起的身體舒展開來。
易水寒又等了一會兒,確認楊簫沒事了,才轉身看了一眼平板上的時間。
淩晨六點,九點中集合的話就還可以休息兩個小時。
為了避免因為精神不好而在拆彈的時候失誤,易水寒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八點鐘,易水寒被自己設的鬨鐘吵醒,她伸手關鬨鐘的時候,懷裡的人也有了動作。
"醒了?"易水寒問道。
"嗯,幾點了?"楊簫把頭埋在被子裡,顯然是還沒睡醒不想起床。
"八點了,該起來了。"易水寒說著,自己先起身換衣服洗漱去了。
等楊簫百般不情願地走進洗漱間的時候,易水寒把準備的杯子和擠好了牙膏的牙刷遞給楊簫。
這下楊簫高興了,刷牙的時候都哼著歌。
十分鐘後,穿戴整齊的兩人出現在了倉庫,兩人拿了自己想吃的早餐後走進食堂。
食堂裡已經有不少人在了,楊簫和易水寒跟眾人打了招呼後坐下。
"是不是得給宋虎送點吃的?"汪樹在吃完自己的早飯後問道。
"是,等下交班的時候順便帶點吃的過去給他,還有水。"盧隊說道。
吃完早飯,盧隊說起了今天拆彈的安排。
"昨天我們都看了,那個地方不能進太多人,所以我們就一次去兩個人,我和汪樹會輪班在那門口盯著,你們拆彈的時候如果遇到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叫我們。"盧隊說道。
"行,那第一班誰去?"楊簫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問道。
"汪樹和我吧,第二班你們二位來,宋鐘剛剛值完班,休息會兒,第三班吧,和劉凱一起。"盧隊說道。
"好。"眾人紛紛答應下來。
按照盧隊的安排,每個人每次輪班拆五枚炸彈,而拆五枚炸彈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離楊簫和易水寒去還有一段時間,兩人可以先休息一下。
有了昨天晚上被刺殺的經曆,楊簫和易水寒現在走到哪兒都在一起,而且兩人也不敢隨便在外麵晃悠,兩人去倉庫拿了一些吃的喝的後就回了房間,當然,易水寒還在倉庫裡找到了一把消防斧,說拿著用來防身,但楊簫看到了易水寒拿著斧頭的樣子之後隻覺得易水寒的形象崩塌了,並且說易水寒這麵無表情的樣子拿著斧頭,在外麵是可以嚇死小屁孩的。
不過消防斧拿在手上確實不方便,易水寒試著揮動了幾下,發現用著也不太趁手,於是決定把這個消防斧放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