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先是坐車到了軍用機場,隨後坐上了軍用飛機,整架飛機上隻有楊簫易水寒,易隊汪樹陳必成和醫護人員。
飛機飛行了幾個小時後安穩降落,楊簫和易水寒從睡夢中蘇醒,發現她們回到了她們熟悉的城市。
"過了這麼久,終於回來了啊。"被推著下了飛機後,楊簫感歎道。
"是,好久沒回來了。"易水寒應和道。
兩人和大部隊一起走了VIP通道,走出去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言奕和袁詩瑤。
言奕在兩人出來的那一刻也注意到了兩人,楊簫的輪椅還是相當顯眼的。
言奕朝兩人揮手,楊簫回應了她一下,然後言奕和袁詩瑤就迎了上來。
"我來吧,水寒你休息一下手。"言奕對易水寒說著,代替易水寒推著楊簫的輪椅。
幾人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言奕說道:"哦對了,你們等下是去一家私人醫院,不是第一醫院。"
"為什麼?"楊簫記得早上接到通知的時候說的是去第一醫院來著。
"還不是因為這個案子嘛,就算不說現在空間站的案子,之前那個爆炸案也是這十年來最大的案子了,當時一直沒抓到凶手,現在抓到人了不得通報一下?而且現在航空局裡在召集去龍宮空間站裡拆彈的人,雖然說會簽保密協議,但是保不齊還是會有人不小心把消息說出去怎麼的,到時候那些媒體肯定會跟瘋了一樣來堵你們這些已經去過一次的人,所以給你們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接受治療。"言奕劈裡啪啦地說了一長串,不過至少讓楊簫和易水寒搞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了。
"也是,如果我們真的在第一醫院的話那第一醫院的病人彆想好好看病了。"聽到言奕的話,楊簫讚同地說道。
易水寒聽著兩人的對話,心思卻不在言奕說的話的內容上。
趁著前麵兩人又說起了案子的事,易水寒放緩了腳步,與袁詩瑤走在一條線上。
"有話要問我?"袁詩瑤率先開口問道,她不覺得易水寒會無緣無故地來找她。
易水寒點頭,"嗯"了一聲後問道:"楊簫和言奕好像很討厭媒體?"
"是,你不知道嗎?唔,可能她們沒跟你說吧,你知道楊簫媽媽的事吧?當時有媒體在不了解真相的情況下說楊簫的媽媽是炸彈客,說炸彈是楊簫媽媽做的,當時還有不少人信了,在網絡上罵楊簫的媽媽,雖然後來楊簫的爸爸和楊家老爺子以及言奕的爸爸控製了這些消息,但是楊簫還是看到了很多內容,言奕又是個護短的,而且楊簫媽媽生前對言奕很好,所以就這樣了。"袁詩瑤說道。
易水寒點頭,沒有對此做出評價,而是說了一句:"謝謝。"
"不謝,都是朋友。"袁詩瑤笑著說道。
袁詩瑤接下來還有事,她過來其實隻是把言奕送過來,送到了後接下來言奕可以跟著楊簫易水寒的車一起走,所以袁詩瑤就先離開了。
眾人去的這家私人醫院不在城中心,但是也不在城郊,周圍有不少菜館飯店,超市也有,隻不過沒有大型商業體。
這家私人醫院是幾位退休了的軍醫一起開的,他們這兒最開始很多病人都是以前的戰友的親屬,而且他們這個醫院隻接症軍人家屬,不過因為幾位軍醫都在自己的專業領域挺出名,所以有不少軍人家屬在生病後不惜奔波千裡就為了來這家醫院治療。
最開始的幾位老軍醫已經退休了,不過他們的徒弟,也是軍醫,在從軍隊離開後也來了這裡,而他們在聽說了盧隊他們的事之後說願意免費給眾人治療,並且不收取任何治療費,並且會把現在在醫院的病人移交到其他醫院,以免透露信息。
"你彆說,這醫院環境還挺不錯的。"楊簫打量著醫院的環境說道。
醫院的裝修雖然很樸素,但是該有的東西一點都不少,而且醫院有一個很大的院子,裡麵種了不少植物,甚至還養了兩隻大型犬,一隻杜賓一隻德牧,聽說兩隻都是退役的軍犬。
為了迎接眾人,醫院的幾位老院長都換上了很久沒穿的軍裝,現在在醫院的軍醫們也換上了自己的軍裝,站成一排迎接眾人。
這個陣仗驚呆了楊簫易水寒和言奕,本來吊兒郎當地靠在輪椅上的楊簫都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體。
"老師!"陳必成的主治醫生,也是另外幾人的主治醫生在看到醫院的老院長後興奮地衝了過去,這是之前他還沒成為能獨當一麵的軍醫時帶他的老師。
"乾什麼?照顧你的病人去。"老院長沒好氣地嗬斥道。
主治醫生下意識站出一個軍姿,響亮地喊了一聲"是!"後跑回楊簫眾人身邊。
"歡迎你們,趕快進來吧,房間都已經準備好了,是不是有一個叫陳必成的傷的很重來著?趕快把人先送進病房。"老院長招呼道。
於是醫生們都忙了起來,帶著六人進了醫院內部給眾人安排好房間,又給每個人都做了一遍檢查後才讓眾人休息。
醫院的護士倒是都招的是醫學院畢業的護士,負責楊簫易水寒和言奕房間的護士很熱情健談,她在跟兩人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後還不打算離開,而是對兩人說道:"哦對了,你們要吃飯的話,我們這裡有食堂,你們要是不想吃食堂的話也可以去醫院周邊吃,這裡不少菜館味道都不錯,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推薦幾家我常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