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睡眼朦朧的楊簫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唰"的一下坐了起來,轉頭盯著易水寒手上的手機。
"什麼?"楊簫問道,她懷疑自己剛剛是聽錯了。
"案子破了。"言父特彆有耐心的又重複了一遍。
"哦,哦,好。"楊簫被這從天而降的驚喜砸的暈暈乎乎的,腦子一片空白。
易水寒無奈地搖頭,問道:"我們需要做什麼嗎?"
"你們要是想的話可以到警局來一趟,跟你們說一下案子的具體情況。"言父回答道。
宋鐘和宋虎在五天前被轉移到了楊簫和易水寒在的城市,是為了讓兩人坦白在航空局做的事,好像說前兩天航空局還放了一天假,那頭有不少人看到有警車進入了航空局,應該是警察押著宋鐘和宋虎來航空局說他們都乾了些什麼。
這些都是兩人聽言奕說的,因為押送人過來的是言父,楊老爺子和其他航空局領導知道言奕也關係這個案子的情況,便讓言奕也跟著他們了。
言奕當時跟楊簫和易水寒通視頻電話的時候說了一件那一天發生的很好笑的事。
宋鐘似乎因為被楊簫和楊父那一天刺激得狠了,開始對所有跟他接觸的人員抱有抵觸心理,再也沒有剛剛被抓的時候那種氣定神閒冷靜的樣子了,並且拒絕配合調查,去航空局還是警察們在商量之後決定死馬當活馬醫,萬一去了之後宋鐘說了點什麼,或者肢體上透露出什麼信息。
而在去航空局那一天,警察要宋鐘指出自己是怎麼把炸彈運到航空局裡來的。宋鐘自然是拒絕說的,但是當言奕和楊老爺子一起出現的時候,宋鐘突然抬手指著言奕,說是言奕幫他把炸彈運進航空局的。
具言奕自己的描述,她在聽到宋鐘的話後,當場就笑出來了,而且是無情的嘲笑。
楊簫和言奕成為朋友不是沒有原因的,至少在攻擊力這方麵,言奕絲毫不遜色於楊簫。
"我說,你這是被我好姐妹氣的腦子不清醒了吧?狗咬人也要挑個看起來好欺負的咬,怎麼一個大活人還不如一隻狗呢?隨便咬人是會被打的知道嗎?"言奕笑的差不多了之後,毫不客氣地說道。
如果說楊簫當時還是顧及著在警察局裡所以沒有說攻擊性太強的話,那言奕這在航空局,在自己的地盤上可是毫不客氣,罵的宋鐘臉一陣青一陣紫的。
楊老爺子對宋鐘也絲毫不客氣,補充道:"你的同夥坦白的裝炸彈的時間,那一個月弈丫頭都在發射基地培訓。"
"就是啊,你這話說的我都以為自己會分身呢,我要是有這麼厲害不早就把你那狗頭擰下來了?我還真想看看你那腦袋裡麵裝的是什麼,怎麼能蠢成這樣。"言奕又哼了一聲後說道。
於是宋鐘又暴躁了,一下子掙脫了押送著他的兩名警員的控製朝言奕衝過去。
不過言奕早有準備,或者說她激怒宋鐘就是為了這一刻。
她淡定地掏出了一個小東西,按下一個按鍵,刺眼的亮光照射到了宋鐘的臉上,讓宋鐘一下子什麼都看不清,眼前一片白花花的。
緊接著,言奕又按下了另一個按鈕,大量紅色的液體從言奕手上的東西裡噴出,糊了宋鐘一臉。
不出所料,是辣椒油。
在言奕身邊的楊老爺子也相當給力,一拐杖杵在了宋鐘的右膝上,正用雙手捂著眼睛的宋鐘中心不穩,"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言奕和楊老爺子這一套組合技看呆了本來想衝上去製止宋鐘的警員們,尤其是剛剛押送宋鐘的那兩個警員。
總管這一次押送的葉戍用胳膊肘頂了頂旁邊的餘警官,說道:"哎,我看她那個防狼神器不錯哎,需不需要我給你要個鏈接?這樣你在抓人的時候這樣出其不意的來一下應該挺不錯的。"
餘警官一把把葉戍的手拍開瞪了葉戍一眼,警告她不要在公共場合動手動腳。
餘警官舉起雙手投降,然後丟下一句:"我去問問她。"然後就跑到了言奕身邊。
聽到餘警官的來意,言奕直接把手上的東西給了餘警官,然後跟她說了一下從哪裡補辣椒油,以及充電口在哪兒。
"這東西挺精致啊,我之前怎麼沒見過這一款?"餘警官翻看著手上的防狼器問道。
"聽說有個人渣要來,特點為他準備的,喏,這裡還有一個電擊裝置,可惜了,剛剛沒用上,我現在去補一下來得及嗎?"言奕頗為遺憾地說道。
餘警官打了個寒顫,仔細看了一下手上精巧,功能齊全的防狼神器,在心裡下定決心以後得罪什麼人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得罪一個工程師,鬼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折磨人的東西!
"長官,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名警員湊到言父麵前問道。
"嗯?"言父還沉浸在自己女兒做的特彆好的喜悅裡,聽到警員的話他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哦,挺明顯的,這屬於正當防衛,不用管,用清水給宋鐘洗一下眼睛就行了。"言父說道。
警員得到命令後離開,然後又叫了幾個警員一起,三個人把宋鐘按在地上,另一個人則拿著礦泉水衝洗宋鐘的眼睛。
"乾得漂亮啊。"楊簫當時聽完言奕的講述後,狠狠地誇讚了一下言奕。
"開玩笑,我是誰啊,不過還是好遺憾,那個電擊的沒用上。"言奕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