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後那兒陰陽怪氣了好一陣,直到緒苒看見皇後露出想殺人的目光,才擦了擦嘴,停了嘮叨。
“朕先走了,待下一次再來與皇後交談。”
皇後終於露出了一個真情實意的笑容,“恭送陛下。”你快走吧。
看著皇後娘娘如此的高興,緒苒半起的身子又緩緩地坐了下來,一派悠閒的模樣,似乎能在這待到天荒地老。
皇後的臉唰地變色了。
雖然她十分不滿,卻還是不敢催皇帝的,隻好在旁邊陪著笑,心中瘋狂辱罵。
“朕走了。”緒苒玩夠了,站了起身往外走,命人擺駕回宮。
見到皇帝真的走了,皇後才舒了口氣,惡狠狠地盯著門口步輦上的背影,心底已然生出了無數的危險計劃。
緒苒假裝回到了皇宮歇息,把人撤走後,轉身穿上了隱縷衣,又來到了皇後的寢宮。
並且就坐在皇後對麵,看她煩躁地撕扯帕子,跟身邊的大宮女說皇帝的壞話。
緒苒聽得津津有味,哇哦,不愧是皇後,心腸就是歹毒啊,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樣。
大宮女附和著她,兩人你一言我一語。
緒苒很好奇,難道皇帝沒有暗衛一類的人嗎,為何讓她們在宮中如此放肆。
其實徽誼皇帝是有暗衛的,隻不過都分散在大臣的家中,對於後宮皇帝的女人,他們不敢趴在梁上監視,會掉頭的。
她們二人在外殿說話,正好給緒苒留出一個偷東西的空間。
緒苒從空間中掏出了雲孖走之前,給她留下的寶物圖樣。
“壇箜。”圖紙上它的模樣是一個箜篌樂器,看模樣挺大隻的一個,隻是跟樂器不同之處在於,它的頂端上麵豎著個同色係的壇子。
搭配古怪的很,看上去兩者格格不入,卻成為了一體。
緒苒把目標集中在了一些偏僻卻又能藏大東西的地方,一連翻了好幾處。床底、櫃子下麵,櫃子裡麵,櫃子上麵,連同被褥裡也翻了,硬是沒有找到。
緒苒撓頭,看來這件事情並不好做。
她忽然想起來了個電視劇慣用的情節,該不會有密室吧?!
她帶著這樣心情,開始觸摸每一件古董瓷瓶、厚重的書籍,甚至牆壁上的每一寸都被她摸過了,光滑潔淨,沒有一絲灰塵,也沒找到任何一個機關。
——
半響,她勞累的躺在地麵上,絕望道:“我錯了,這真的不是人能找到的東西,我真的錯了。雲孖你出來,我毀約了。”
她一整個崩潰住了。
那麼大隻的一個樂器,怎麼可能藏在彆的地方,按道理來說,房間內上上下下全被找遍了,也沒看到壇箜的分毫蹤影。
導致緒苒十分懷疑,該不會是皇後娘娘拿出去燒了?
不然怎麼可能找不到。
她憤憤地錘了地麵一拳,滿肚子的氣無處可撒。
忽然,緒苒眼中如同慢放般的動作,隻見她站在的那塊位置,瞬間下陷,露出一個深不可測的地窖。
救贖之道嗎?她驚歎地揮舞雙手,接著就掉進了地窖裡麵去。
這顯然不是個秘密通道,因為地下的洞約莫隻有一個房間大,並不是能通向皇宮之外的地道,緒苒心底稍微的失落了一下。
裡麵的一些寶物,以及信件,更甚至有個令緒苒震驚的東西——掌管兵權的虎符。
緒苒摸了摸它,不知道是真的,還是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