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給誰了？

問季舒白是初吻還在不在，可以說是很差彆待遇了。關鍵是岑因還在…

“忘了。”頂著四個人的視線，常諳硬著頭皮說。

……

真心話無非就那些，初戀初吻暗戀各種各樣的，秦子衿還記著常諳沒告訴他和岑因在一起，利用真心話旁敲側擊問她。

——高中有沒有暗戀過女生？

——你追的岑因還是岑因追的你？

——追了多久？

結束的時候，秦子衿和李斌雙雙擊掌，“配合默契，拿下。”

“接下來去哪？”

常諳想了想，“咱們早點吃飯，你和李斌待會還得打車回去。”

晚餐選在家常菜館，因為剛營業，餐館點餐送啤酒。

菜很快上完，十多瓶啤酒擺上桌，像是要拚酒的陣仗。兩男生率先開瓶，淡黃色的酒倒入透明的酒杯，白色泡沫迅速升騰，“乾杯！”

常諳一開始沒喝，等岑因發現的時，不知她什麼時候自己拿了一瓶，說話聊天的間隙裡，一瓶喝到見底了。

岑因認識到一件事，常諳酒量不行。雖然沒醉，但人已經暈乎乎躺她身上了。

“不太好喝。”臉頰紅撲撲的，眼神遊離，岑因摟住她，麵上泛起冷色，心說不好喝還喝了那麼多。

“她怎麼把一瓶都乾了！高考完那個暑假升學宴，她喝了兩三小杯就在酒店躺了一個下午。”秦子衿揉眉心，對岑因說：“她開車了吧？要我送你們先回去嗎？等會天黑了怕不安全。”

“你們倆都喝了酒。”桌上空了四五瓶，雖然是啤酒，但這款酒的酒精含量也不低。

“我有駕照，沒喝酒，能帶她先回家。”岑因說完，季舒白也起身，道彆後兩個人扶著常諳往停車場走。

常諳臉上發燙，睜不開眼。腦子很沉，一陣一陣頭暈，隻能依偎著身邊的人行走。

岑因扶著她讓她把頭埋在自己肩膀，替她擦了擦汗。

“第一次見她喝醉。”季舒白攙著她一隻胳膊，說道。當時高考完就被接到北城，升學宴那次她沒看到，今天算是了卻一樁“遺憾”。

但常諳還算平靜，沒有耍酒瘋，季舒白既慶幸又失望。

停車場不遠，但三個人這樣走，很慢。岑因擰了擰眉，說：“我抱她過去。”

在季舒白的幫助下岑因打橫抱起常諳。常諳體重沒過百，並不算吃力，三人很快坐上了車。

唯一一個大冒險，公主抱和親一個，算是齊全了。

季舒白扶著常諳坐在後座，岑因坐過幾次，對駕駛位還算熟悉，順利把車來到了小區。

常諳半睡半醒，喝醉了也不好讓周女士知道，她們就直接把她扶上六樓。

“還需要我幫忙嗎？”季舒白問。

“倒一杯蜂蜜水，謝謝。”

忙活了半小時，季舒白已經下樓。蜂蜜放在床頭桌上，岑因用手試溫，水冷了很多。

常諳閉著眼，臉還是通紅的，外套早早被岑因脫下。

“難受嗎？先喝點蜂蜜水好不好？”

岑因扶她坐起，喂她喝。

人還有意識，常諳小口喝完了一杯，重新躺下。

時間還早，晚上七點半，待會如果醒了還得洗澡。岑因端電腦坐在書桌前，守著她睡。

“要好好學習。”常諳轉個身，睡了過去。

岑因回頭看她，展顏笑了笑，輕聲說：“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