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因隨她媽媽這邊姓,我上網查,才知道岑氏的商業版圖涉及房地產,機械和娛樂圈。
屈念背靠岑氏娛樂,又是巧合嗎?
點進□□,我猶豫該不該去問她。不過她都紅了,這個號說不定早就不用了,而且就算她看到消息,很大概率我收到的會是她的否認。
沒有結果的事,我選擇不去做,劃開偶然看到了初中群消息99+。
他們在討論同學聚會的事。其實初中我們班凝聚力還是比較強的,加上有好幾個活躍氣氛的男女生,這幾年也聚過幾次。
隻不過六十多個人的班,隻有三四十人會到場,其中並不包括我和屈念。
今年提出來,是誰攢局想撮合誰?又或者想聯絡感情,有事相求?地鐵還有挺多站才到,我滑消息去看,地點在臨城,時間隻說了在過年期間,大家正好都回家了。
群裡已經在接龍統計人數。
【20常諳】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點了接龍。
【21屈念】
這條一出來,群裡就炸鍋了,許多潛水的人紛紛冒泡。畢竟連我都知道屈念火了,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大忙人屈念,竟然會參加初中同學聚會。她一來,後麵接龍更快了,最後有四十八個人來,有幾個因為在國外回不來,在群裡遺憾說見不到大明星了。
不知是誰起了頭,說我和屈念是不是約好的,要來一起來。又聊到初中我和她形影不離,感情很好等等。
我索性關了手機,沒去回複。
寒假回家,常征開車來高鐵站接我。對於我和岑因分手這事,去年寒假我就向家裡坦白了。
其實是很明顯的,岑因的微信棄置不用,逢年過節沒有再問候他們。而天天把岑因掛在嘴邊的我閉口不提她,他們問起我也是語焉不詳。
常征反應最快,私下問我是不是我暈倒那次分手的。我承認了,卻也讓他彆和爸媽說。
我狀態很好,好到現在他們不用擔心我。
“姐,你幾號走啊?”
“我們公司年假放到初十。”
一看常征憋笑,就知道沒好話。他得意炫耀:“我們這次十八才開學,學生沒彆的好,就一點,假多。”
“工作也沒彆的好,就一點,有錢。”兩年的工資加上寫小說帶來的收益,我的卡裡已經存了不少錢,很快能在興城付一套房子的首付了。
因為工作被調去北城,這一年我隻回來了兩次。進門迎接我的是豐盛的全家宴。
也許是在北城吃習慣了,我對辣椒的免疫力極速下降,一桌的辣菜吃得我眼淚直流,灌了一瓶純牛奶才好了些。
“不能吃辣怎麼不提前說,我好控製些辣椒的量。”
岑因不在,我家的菜品回到了原來的狀態,但我不再是能吃辣的常諳了。
“我不知道我吃不了辣了,我以為我…算了,下次你再看著弄吧。”我又喝了一杯涼白開,才緩過來。
回房間後常征跟了過來,變魔術一樣從身後拿出一本書,扭扭捏捏說:“姐,能不能給我寫個to簽。”
飯桌上又是給我拿牛奶倒水,又是給我遞紙,果然不是無事獻殷勤。“嘖,to誰啊?”
在我目光的直視下,他才小聲說:“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