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歲退休老蟲:沒有彆的要求,我隻想要你的精子,你的聲音太好聽了,我想我的蟲崽也能遺傳到。】
紅色感歎號:禁止非法交易,請立即終止!
“親愛的,不能再被警告第三次了,你會被封號的,還有彆的要求嗎,我再確認一遍。”
【86歲退休老蟲:沒有】
“好的,那下一位,故事與你無關了,這位寶寶,說出你的請求。”
【故事與你無關了:終於輪到我了,我說86歲那個老蟲,彆不要臉了,什麼雄蟲的精子你都敢要,噢,我的意思是西諾閣下你高攀不起】
【故事與你無關了:抱歉,主播,我們說回正題,我剛和我的雄主離婚了,希望你能安慰安慰我,並且詛咒一下我的前夫】
【故事與你無關了:拜托了。】
柏西諾道:“故事與你無關了,親愛的,壞情緒總會過去,我們活下去是為了將來更好的生活,珍惜從前與他的相遇,也尊重現在的失去。”
“傷痛都會治愈,你不能沉淪,所有失去的愛,它會以另一種方式回到你身邊,就比如,現在是我在陪著你。”
“與曾經的戀人相識一場,心有所累,但願你無悔,不談虧欠,不負遇見,以後我會為你排憂解難,每晚給你唱歌,讓我們一起走出過去的陰霾。”
“那位雄蟲閣下,曾經擺在你麵前的愛人,你沒有好好珍惜,如今,他不再屬於你了,以後,他將會比你幸福一萬倍,你再想要挽回他,已是不可能。”
寧靜的背景音樂響起,柏西諾頓了頓道:“祝願親愛的你,今夜有一個好夢。”
“我們明天再見。”
柏西諾下播了,直播間裡黑暗一片,連背景音樂都沒有了。前幾天的錄播內容柏西諾上傳到了主頁,點擊量都超過了十萬。
每次播完他都感覺精疲力儘,幸好都是洗完澡再播,否則播完再洗澡他就沒力氣了,現在隻想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柏西諾現在還沒昏睡過去,他粗略算了一下,每十萬蟲在線觀看能獲得6點情緒值,二十萬蟲在線則是12點情緒值。
這隻是他粗略計算的結果,他向來都是播半個小時,如果延長直播時間,所獲情緒值肯定不止這麼一點。要命的是他目前的精神力根本不支持他延長直播時間。
所以現在他是個有心無力的狀態,腦子裡還計算著情緒值,下一秒柏西諾就昏睡過去了。
萊納星
主星來的上將軍正式入住了萊納星的政員房間,他住著一間偌大的總統套房,有高等軍雌在門口隨時聽候吩咐。
程序員卡曼低著頭在阿提摩麵前一聲不吭,他的狀態糟糕透了,做程序員這麼久以來,向來是彆人無法攻破他,如今卻反過來了。
一個雄蟲的隱藏定位他竟如何都破解不了,明知道對方做了假的定位,他還是解不出來,他發誓,這被子的頭發恐怕要在這幾天裡掉光了。
阿提摩剛結束和主星聯邦政員的通話,轉頭對卡曼道:“阿伯拉爾會派程序員來協助你,是從學院選取的最優秀的兩名學生,希望對你有用。”
卡曼感到慚愧,“我會努力的,上將,我懷疑關於萊納星的定位也是假的。”
阿提摩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拳頭攥緊了,“我們都被他耍得團團轉是嗎,他真隻是一個單純的雄蟲閣下?你和我都奈何不了他?”
卡曼也覺得奇怪,主星的各方精英都奈何不了這位雄蟲閣下,那麼是不是說明這位雄蟲閣下根本就不是孤身一人,他們是一群高智商雄蟲,他們的能力強大到讓人無法捕捉。
卡曼眼睛裡露出精光,“上將,或許不止他一個,精神捕網將自己分散了,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他一會兒出現在虎甲星,一會兒又出現在萊納星,而我們怎麼找也找不到他,因為,他根本不是獨自一個蟲。”
這倒是一個新的思路,阿提摩也不得不這樣去思考,“那就加緊搜查,把凡是有嫌疑的雄蟲都帶過來盤問。”
阿提摩凝視著窗外,朝陽的光柔柔地照了進來,“無論有多少個攜帶精神捕網的雄蟲,我都會一一帶回來。”
柏西諾慣常的一覺睡到下午,他生怕自己直接一覺睡過了第二天的直播時間,於是早就定好了一個下午兩點的鬨鐘。
鬨鐘突兀地在房間響起,柏西諾是被驚醒的,他騰地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智能手環,是準時的下午兩點。
他赤腳來到窗邊,瞧見外麵陽光正好,“我要出去曬曬太陽,我覺得我需要光合作用,哪怕我隻是一個蟲。”這話他是對係統說的,直接說出了聲。
係統罕見地沒有回複他,腦海裡係統的影子都還沒蹦出來。柏西諾戴了個鴨舌帽,穿了件長風衣就準備出門。
除了曬太陽,他還有好多事沒做,那首歌曲還沒錄,買設備的話不方便,將來他走的時候也不好帶走,需要找個錄音棚才行。
先不說找錄音棚的事,儘管他是一個蟲,他還是想曬曬太陽,否則他感覺自己就像陰溝裡的草,永遠長不大。
身上的皮膚都已經有點慘白慘白的了,看起來極其不健康,他可不想做一個弱雞雄蟲,被低等雌蟲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座城市叫做莫瓦納,從難民安置區出來,過一條馬路就是沿江路,風景還算不錯。
柏西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行頭,好像不太適合運動,算了,今天散散步得了。
這條江裡顯然是有炮彈落下來過,江中心有一個巨大的黑影,像是一個黑洞,江水也是渾濁的,不知何時才會變回清澈。
柏西諾沿著江一直走,今天午後的太陽不烈,所以他才出來的,江麵吹來微風讓他覺得神清氣爽。
江旁邊的馬路邊,有一個孤兒院的入口,柏西諾來到蟲族這段時間裡還沒見過蟲族幼崽長什麼樣,頗有些好奇地往孤兒院看了幾眼。
一輛皮卡車在孤兒院門口停下,三個雌蟲從卡車後車廂跳了下來,他們頭上都有觸須,柏西諾憑記憶判斷,他們應該是節腹泥蜂雌蟲。
在這具身體的記憶裡,節腹泥蜂雌蟲不算是個好家夥,他們在這一帶有一個黑惡組織,經常乾一些違法的勾當。
黑惡組織跑到孤兒院來乾什麼,柏西諾盯緊了孤兒院的門口,眼看著他們大步走了進去,仿入無人之境,沒有任何蟲來阻攔他們。
柏西諾的長腿不受控製地跨過了馬路,來到了孤兒院門口,靠近了那輛停在路邊的皮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