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是睡一覺不能好的,如果有,那就睡兩覺!
狗卷拉住衣衣的手,衣衣沉浸在做壞女人的傷心世界裡,沒有注意狗卷的動作,被他帶著走,剛走出兩步,另外一隻手被乙骨拉住了。
此時的憂太還不是咒術師,還是個很有禮貌的乖巧小孩,但他眼底的執拗清晰可見,也隻有笨蛋衣衣看不懂。
“衣衣叫的是我,不是嗎。”
狗卷抿了下唇。
衣衣反應過來,突然發現自己被他們拉住了。
一邊一個。
這是什麼意思。
衣衣腦袋暈乎乎的,縮回手,“憂太說什麼?”
“我是說,不是衣衣叫我來的嗎,我送衣衣回去吧。”
衣衣完全不敢讓他送!
現在的憂太確實很乖,可是小說裡,他成為咒術師後,那可是,那可是……很可怕的!
相比之下,還是修勾比較惹人愛。
“我,我不知道棘也在,我和棘順路,要不……”
乙骨彎起眼,是乾乾淨淨的少年模樣,“可以哦。”
他一字一句道:“可以哦,你們可以一起離開哦,衣、衣、姐、姐。”
給衣衣嚇得小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她想,憂太果然是生氣她破壞他們的雨夜,還要和棘一起離開吧。
確實很生氣她要和棘一起離開。
表麵還是個乖巧小孩的乙骨,背地裡陰暗的想要狗卷趕緊消失。
消失!消失!
煩死了,明明是衣衣姐姐叫的他,非要跟來,跟來就算了,衣衣姐姐居然想丟下他!
乙骨這個樣子就很可怕,衣衣隻好哭唧唧的說:“那我們一起回去吧,憂太要來我們家做客嗎?”
“可以嗎?”
有種敢說不可以就殺了你的美。
“可以……”
三個人在路邊等了好一會才打到車,衣衣準備坐前麵,被狗卷拉了拉,拉到後麵,隨後關上門,隔絕乙骨。
乙骨默默拉開門,並不在意狗卷的小動作,坐到衣衣另一邊。
於是衣衣再次夾在中間。
衣衣:人間疾苦!
狗卷不怎麼說話,是個安靜的少年,隻會暗搓搓使壞。
乙骨那些陰暗的想法也隻是想法,隻要衣衣摸摸頭,就立馬乖的不得了。
“衣衣的那首歌,是自己寫的嗎?”
“是呀。”衣衣回答。
“為什麼會寫那首歌啊?”
乙骨非常期待聽到一些自己想聽到的東西,狗卷也豎起了耳朵。
衣衣揮揮手,“我就是看了那些番啦,為什麼青梅竹馬總是敵不過天降,突然想寫的。”又撓撓頭,突然發覺對他們來說不就是天降,連忙找補,弱弱的說:“天降係也很好啦,我沒有覺得不好的意思!”
都以為這個歌是寫給自己的兩個:“……”
修勾失落。
衣衣感覺氣氛更怪了,還是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就坐在他們中間。
但可能是時間太晚了,衣衣忙了那麼久,也很累,沒過一會哈欠連連,腦袋一點一點睡著。
狗卷微微側身,趁著乙骨還在害羞,將衣衣抱過來,讓她頭擱在他腿上,給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讓她好好睡。
乙骨抿了抿唇,見衣衣真的很累,沒有再做什麼。
狗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衣衣的背,氣氛一時間更加嚴肅。
可惜衣衣正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