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勾勾手,見菜菜子一動不動,隻好起身主動附在菜菜子耳邊,嘰裡咕嚕說些什麼。
“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懂了吧。”
菜菜子眼睛由無神到有神也就幾秒鐘時間,“有意思!好就這麼做!仁王,你真的,我哭死。”
……
“誒,他們怎麼了來了?”
“是他們吧,來我們立海大乾什麼。”
“難道是報上次的仇?”
“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哪裡有樂子那裡就有我樂子人的存在!”
“走走走,去看看。”
柳蓮二看向外麵騷亂的眾人,看了看外麵盯了一會,好像得到了什麼數據,回頭動嘴提醒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好像,有不速之客來了。”
遠處,逆光而來,原來是青學的手塚國光和越前龍馬走了過來。
雖然周圍有著指指點點的目光,但是手塚國光臉色依舊處亂不驚,越前龍馬壓了下帽簷,也不屑地看著周圍的竊竊私語,低頭跟上手塚的腳步。
噢?有意思,幸村精市摸了摸下巴,他倆居然會一起來,不對……原來如此,但是……真田可是會方寸大亂吧。
畢竟前者是在他小時候打敗他的對手,他記了很久,明明自己也打敗了他,卻沒有這麼被記住呢。
後者則是前者的繼承支柱,在關東大賽上也曾挑釁過真田,甚至還聽聞有私下比賽過,真田對他也是有著期許吧,不過他更希望真田能把心思多放在赤也身上呢……比較厲害下一任部長可是赤也啊。
能讓這兩個同時來到立海大,怕不是有人來者不善,有所圖謀啊,更有意思了。
真田弦一郎果然像幸村精市所想,黑著臉攥著個拳頭就走了出去,走到手塚國光麵前,拉下臉,帶著一絲變扭說,“手塚,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手受傷了在德國治療嗎?”
“嗯,不要大意。”手塚國光臉色微動,依然不改語氣。
“是治好了回來了啊,有你的存在青學又多了一份勝算呢,希望決賽能遇到你們,我們立海大也不會鬆懈的!”真田弦一郎鄭重的說。
“還差的遠呢。”越前龍馬轉了下網球拍子。
切原赤也忍不了了,掙脫丸井文太,跑上前擋在真田弦一郎的麵前,“你在說什麼?小個子?我們真田副部長可是很厲害的,除了部長和手塚部長,還沒有人能打敗他,你有什麼好猖狂的。”
“你還差的遠呢。”越前龍馬依舊說。
真田弦一郎怒火都出來了,切原你這是在維護自己?確定不是在戳他心窩子嗎?他拎著切原赤也的衣領子扔到後麵。
“多說無益,來打一把吧啊啊啊手塚,我一生的對手……”真田弦一郎怒吼一聲。
“不了。”手塚國光清冷的臉說出冰冷的話,“我有正事。”
和我打球就這麼不重要嗎?真田弦一郎像失去了支柱,臉色蒼白,直接跪在了地上,像是看著上麵拋婦棄子的渣男,雖然他那臉不像是婦或子就是了。
切原赤也發出尖銳的爆鳴聲,適時地配合大叫,“真田副部長————”
“一球,一球定勝負。”手塚國光臉抽了抽,想笑卻不能笑的樣子,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