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求您仁慈(2 / 2)

“那咱們後續還需要做什麼?”顏亭知曉大概,覺得楚百屠辦案似釣魚,他真是弄不大明白。

楚百屠打開窗戶假裝透氣,看到監視他的人坐在窗戶下的茶棚裡佯裝喝茶。

他轉過身說:“東南榷場三年前關閉,東南府本是朝廷的三大稅收地之一,其中就是靠著榷場增加財政收入的。官家懷疑有人故意破壞東南府和首吉爾那邊的商業往來,這樣暗地裡破壞榷場的家夥們可以把首吉爾方需要的物品在黑市暗中交易。”

楚百屠把他隨後的打算簡單說了說,“等到香皂拿出來,你說他們會放到什麼地方去售賣?”

顏亭拍了拍手,“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跟他們說明香皂?...你早就料想到馮春生謹慎多疑,與其咱們送上門去,不如他自己挖掘到,這樣更能讓他信服?”

楚百屠勾了勾唇,“孺子可教。”

顏亭瞪了他一眼,已經習慣他沒大沒小。

夜間,如楚百屠的意料,果真有人趴在牆根偷聽。

他把睡在床榻上的顏亭搖晃起來,顏亭沒辦法,打個哈欠捶了捶床板,算是互動了。

他剛躺下,聽到楚百屠也哼哼了兩聲,聲音悶沉沙啞,說不出來的性感。顏亭臉一紅,翻身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半天不出聲。

又過了一個時辰,楚百屠再次把顏亭叫醒,顏亭疲憊的再次捶床板。

楚百屠在他耳旁無奈地說:“上點心,哼哼兩聲給外頭聽聽行嗎?”

顏亭耳朵尖紅紅的,帶些羞恥。

他一個男子怎麼能叫的動聽。

楚百屠也不知是性子惡劣,還是想要欺負人,調-教道:“我教你,就叫著婉轉輕細些,像唱小曲兒一樣動聽...最好說點求饒的話。”

楚百屠半眯著眼,神情專注,薄唇輕抿。劉海軟軟地垂在額頭前,鵝黃色的燭光給他臉部輪廓鑲上一層金色毛茸茸的邊。

他像是顏亭耳邊的惡魔,低語迫使道:“要不然,被他們看出來咱們小夫妻感情不好,豈不是壞了大事。...官家那邊不好交代啊。”

楚百屠的聲音慵懶,仔細辨彆,又能從他的眼神看到淡淡的戲謔。

顏亭沒注意到這一點,捂著耳朵把他推遠些,他不是不顧大局的人,就是這是讓他舍不得顏麵。活了兩輩子的人,還從沒做過這樣的事。

楚百屠是名高超的釣手,他深知不能把顏亭逼急了,從床榻上撤下來,伸手扯掉床帳,對著裡麵臉頰和脖子一般紅的少年郎說:“你先叫著,我把耳朵捂上,聽不見的。”

這種鬼話誰信誰蠢!

就跟‘我就蹭蹭不進去’異曲同工啊!

顏亭舔了舔唇,臉赫然發燙,不得已把臉蛋貼在冰涼的牆麵上正醞釀著,聽到床帳外楚百屠輕聲道:“小叔叔,您叫呀。”

顏亭:“......”好想大義滅親。

楚百屠好整以暇地翹著二郎腿喝著熱茶,哪裡有功夫捂耳朵。就當他以為顏亭發覺他的惡趣味而翻臉時,聽到一聲細如蚊蟲的聲音...

“...啊..”

真叫了?

“饒、饒了我——”

草。

有這麼叫的麼。

楚百屠噌地放下腿,喉尖發癢似的動了動。

楚百屠即便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但總是有這方麵的常識。

顏亭叫的這嗓子比新娶的小娘子還要嬌羞,這不是折磨外麵聽牆根的,這是純純的折磨他。

顏亭叫了兩嗓子,暫停了一下還沒總結完,就看到床帳被楚百屠大力扯開。顏亭眼底粉紅,驚惶地問:“怎麼了?我、我叫的不好嗎?”

“彆叫了。”楚百屠眼眸發暗,低低地說:“法師,求您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