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狗 陸訣不止一次見過他腿的模……(1 / 2)

就是不知道抑製劑的時效過了,陸訣又會變成什麼樣的可憐鬼。

因為今天要帶陸訣去醫院一趟,所以他昨晚睡覺前就和司徒嵐請了今天的假,本來沈恙當天的舉動就有些反常,而一向難得請假的上將大人今日又向他申請請假,這讓司徒嵐對沈恙起了些好奇心。

結果在他正打算八卦問沈恙緣由的時候,沈恙就先開口堵住了他的話:“統帥大人,處理私事而已。

司徒嵐攤手,“私事而已。”

他陰陽怪氣地重複了一遍沈恙的話。

後果就是沈恙那邊主動掛斷了光腦。

司徒嵐:………

——

沈恙下了床,從衣櫃找了一套白色襯衫穿上,他沒幾件衣服在書房,而他房間的衣服昨晚幾乎都被陸訣那狗崽子拿去用了。

不得已,他選了一件較長的白色襯衫,用上了襯衫夾,而黑色西褲就有一點緊身。

沈恙這些年來幾乎沒吃過什麼苦,所以整個人的皮膚都是透白的,襯衫夾勒在大腿根,勒痕處透著淡淡的粉,打了一條領帶,看上去並不像是休閒度假的打扮。

這樣西裝革履的模樣,仿佛下一刻就要去工作了。

隻因為沈恙他自知俊美,便不隨意對待自己的穿著體態。

即便頭發快要及腰了,也不顯一點淩亂,今日他用一條黑色發帶將長發係在了腦後。

他便是站在那裡,一語不發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所以當他踩著樓梯往下走的時候,一樓的陸訣便望著他挪不開眼了。

沈恙垂著眼,和陸訣澄澈的眼睛對視上。

“瞧什麼呢?”沈恙的手搭在扶梯上繼續往下走,無視掉了陸訣的眼神。

陸訣這才低下頭,聲音不自然道:“老師您今日起得比以往早些。”

昨夜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陸訣忘不掉,也不可能忘掉,後來在夢裡又夢見了和沈恙的許多,如今就是多看沈恙一眼,那種小腹燥熱的感覺又險些複燃。

見沈恙走過來,陸訣就拖開了身邊主座的椅子,沈恙十分自然地坐了上去,他瞥了一眼桌麵上的早餐,自然是豐盛的。

然後才不緊不慢地去回陸訣的話:“是嗎?那可能是書房睡得不舒服。”

話裡話外,就是在譴責陸訣占了他的房間發.情。

陸訣自知理虧,且這件事不對在他,他便屈膝蹲在了沈恙身邊,然後仰起頭,看著沈恙的側臉和密翹的眉睫,用撒嬌似的語氣對沈恙說:“老師您不要生氣,我下次不會了,而且我起床後已經把您的房間打掃了,您的衣服我也都洗乾淨熨好了。”

他說著便垂下了眉睫,本來是有低順討好的意味,結果目光卻又落在了沈恙的大腿上,因為西褲有些緊,他又帶著襯衫夾,襯衫夾勒在腿上的位置隔著西褲能看得一清二楚。

沈恙有時候洗完澡會隻穿著浴衣出來喝水,浴衣剛好夠遮住他的大腿根,陸訣不止一次見過他腿的模樣,那是筆直又勻長的腿,熱水蒸過以後,白中透著粉色。

色./情又勾人。

隔著西褲,他看見了襯衫夾的印記,便不自覺地回憶起了沈恙的腿,想象搭上勒肉的襯衫夾的樣子,陸訣呼吸瞬間加重,神情都不覺恍惚了幾分。

他低著眼垂著頭,怕叫沈恙發現了去,倒也像一隻頹廢的大金毛。

“可憐的小狗。”沈恙卻矮下腰,伸出手抓住了陸訣鬆軟的頭發,讓他被迫仰起頭和自己對視上,“吃完飯和我去一趟醫院吧。”

他說完也沒沒鬆開手,陸訣就這樣仰著頭看他,目光落在沈恙嘴角的那顆痣上麵,看他說話的時候,薄唇上下張合,那顆痣都變得誘人了起來。

“好。”陸訣喉結滾動,神情變得晦澀難懂。

沈恙鬆了手,眼尾餘光掃過了他的臉,才淡然開口:“行了,我餓了。”

他當然該餓了,昨晚折騰了那麼久,點的飯也不合胃口,而他隻要在家,吃的基本都是陸訣給他做的,如果那個夢是假的,養一個這樣的陸訣在家裡也不是一件壞事。

“好,老師您先吃,鍋裡還裝著粥,我去盛過來。”陸訣站起了身,聲線很是低柔。

——

飯桌間,兩人之間的氣氛竟真有一種監護人與被監護人的和諧感。

不久,沈恙喝了一勺粥,看向了旁邊的陸訣,突然問他:“你滿十八歲了?”

陸訣垂眸,神情有些低落,卻不明顯,他整理了一下神情才抬起頭對沈恙露出了一個微笑,眼睛看起來亮晶晶的。

“還差幾日才滿。”陸訣如實相告。

沈恙便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聽不出他想的什麼。

“老師。”陸訣喊了他一聲。

沈恙掀眸,不應,卻看向了他,示意他有話就說。

陸訣就用一種下位者的試探的語氣道:“學生生日那晚,您能回來陪學生一起過嗎?”

充斥著期待的味道。

說起來,他養了陸訣六年,好像隻在前三年的時候為他慶祝過,最後那次還是在助理的提醒下記起來的,說是助理,其實應該說是陸訣讓助理來告訴自己的。

後來沈恙記不住,陸訣也不向沈恙提出要陪他過生日的請求了,加上那個夢的緣由,沈恙連見他的心思都沒有,更彆說陪他過生日了。

不過既然是十八歲生日,沈恙也不是不能陪他一回。

但具體還是要看他那天的心情。

“什麼時間?”沈恙麵色清冷如常,聲音也略顯薄涼,他這樣問,實在是讓人猜不出他是想答應還是想拒絕。

不過既然問了,就是有一點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