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上將好看嗎 那你們肖想他嗎?……(2 / 2)

陸訣接著問:“那你們肖想他麼?”

“你瘋了呀!”左邊戰友吃驚地看向陸訣,聲音都不自主的放大了一些,看著那些人往過來的眼神,他尷尬地笑了笑。

然後壓低聲音湊到陸訣身邊說:“那他好看是一回事,誰敢肖想他啊,我都要怕死他了,他這人,有句話怎麼說,誒對!‘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陸訣笑了一聲,右邊戰友也湊過來,“肖想肖想,做夢都不敢想好吧。”

“你總不能說你現在精神是因為想到了他吧?”

沈恙有意隱瞞兩人的關係,陸訣也就不會拆台,他搖頭:“那肯定不是,我和你一樣,怕死他了。”

“那你今天和他杠什麼?我看你體能這麼好,你不知道攢點力氣呀,今天中午吃飯你的手都在抖。”左邊戰友覺得陸訣有點虎。

陸訣繼續笑,他笑起來很是人畜無害,眼睛純淨得很,“我那不是真的不累麼。”

“你這人真是怪。”左邊戰友不理解陸訣的做法,也不再和陸訣搭腔了,打開淋浴衝掉了身上的泡沫。

陸訣垂頭掩下眉睫,眸珠裡閃過一抹光。

——

下午的訓練就比較輕鬆了,沈恙就隻是教他們正確的握槍姿勢,他們之中肯定也有從小接觸槍支的人,但是為了平衡進度,沈恙還是選擇讓大家一起訓練用槍。

上將一個一個地糾正姿勢,和他們說話的態度也比較舒緩,這樣看起來,上將也並非是傳聞中的不好親近。

“姿勢錯了。”到了陸訣這邊,沈恙卻不伸手去指正了,他隻輕描淡寫地點醒了陸訣一句。

陸訣垂下手,真誠求問:“那應該是怎樣的姿勢?教官您可以指教我一下麼?”

沈恙儘力平複了一下自己想罵他的心情,點了一下身邊的一個新兵,說:“你去教他一下。”

陸訣微微眯起眼睛,意味不明,但是臉上卻是拒絕的表情,隨後他調整了一下手勢,“我突然會了。”

倒是把那位新兵搞得一頭霧水。

沈恙冷笑了一下,他還不懂陸訣麼?他早之前已經教過了陸訣用槍,要論槍術,這裡的人未必比得過陸訣,他卻在自己麵前裝什麼小白,真是拙劣的演技。

“你是上午的訓練還不夠麼?”沈恙來到陸訣跟前,微微仰首看著陸訣的眼睛問。

陸訣嘻嘻一笑:“自然是夠了,今天中午我吃飯的時候手都在抖呢,還請教官留情。”

他像是在訴苦,又像是在向沈恙祈得幾分憐愛,但是還讓人覺得他說話欠欠的。

“嘁。”沈恙瞥了他一眼,帶著警告規勸的意味,旋即從他麵前錯過,隻在原地留下了如冷霜一般的清香,陸訣的眼神跟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

最後一抹橙紅色的夕陽也從地平線上消失了,天色漸晚,晚風襲襲,這一月的訓練要求在白天進行,下一個月才會進行夜裡的相關訓練,這倒不是沈恙安排的。

上麵是這麼交代的,沈恙也就照著做了。

沈恙交代完了最後一句話,魏濤就一路小跑了過來,他在後方對沈恙揮了揮手,沈恙瞥見,便讓他們解散了。

上將邊走邊脫下了手套,徑直來到方陣後排。

魏濤殷勤地迎上去笑笑:“上將,您看您今晚的住處怎麼安排呢?”

“這邊其實是郊外了,外麵也有閒置的彆墅可以為您安排,您要是住不慣軍營這邊,我們就安排警衛送您去彆墅那兒。”魏濤給沈恙大致指了一個方向。

按理說教官也是要統一住在自己帶的兵的宿舍樓的,曆年來沒有破例的,但誰叫他是沈恙呢?在他身上的話就沒有破例一說。

“不用了,我就留在軍營。”沈恙並不想搞什麼特殊,何況每天車接車送也過於顯眼了,他這樣做,彆的教官即便麵上不敢多說,但是心裡總會不高興不平衡的。

魏濤其實也料到這種結局了,便接著說:“您要留在軍營也是最好不過的,就是怕那些新兵打擾到您休息,我們把您的住處單獨安排在了一層樓,電梯常開,這三個月就要委屈您了。”

他既是有意討好,沈恙也斷沒有打笑臉人的意思,就微微頷首:“多謝,將軍費心了。”

“不費心不費心。”魏濤也是受寵若驚了,差點就變得語無倫次了。

他走在前麵為沈恙帶路,路過了幾個打鬨的新兵,魏濤還笑著和沈恙說:“年輕就是好啊,這訓練一天也不知道累,現在還有精力打鬨呢。”

路過那些人的時候,新兵們就停下來規規矩矩地對沈恙問好,“教官好!將軍好!”

沈恙頷首算是回應。

到走廊儘頭,魏濤摁了七樓的電梯按鈕,“樓下就是那些新兵的宿舍了,六樓是其他教官們的住處,您就住在他們的樓上。”

“好。”沈恙一向喜歡安靜,要是樓下住著那些新兵大概是會吵到他的。

從這樣的安排看來,魏濤的確是費了心思的。

到七樓,魏濤把沈恙帶到了他的房間,裡麵也是精心布置過的,不揪細節的話看起來挺像一家酒店的。

“您看這樣的布置您滿意嗎?”魏濤走進去打開了四處的燈,方便沈恙看得仔細。

“將軍費心,這樣就好。”沈恙語氣舒緩,聽起來是滿意的。

“那就好,上將您好好休息,我去派人將您帶來的衣物送上來。”誰叫這位大人叫沈恙呢,不費心怎麼行呢。

魏濤離開房間,輕輕地替上將關上了門。

沈恙徑直走到窗邊,隻手將窗簾撩開了一道縫隙,然後垂眸往樓下看,他這個位置能看到的景貌很廣,不過外邊若是有有心人要看,這房間裡麵的景貌便也是透明的。

沈恙隨手拉好了窗簾,等著魏濤的人將他的換洗衣物送上來。

——

因為是宿舍樓的設計,給沈恙準備的房間雖然有浴室,但是剛通上水,近兩天水還熱不起來,沈恙便隻能先去澡堂洗澡,好在這一樓隻有沈恙一個人住。

他倒也不用麵臨和彆人擠一個澡堂的命運。

上將洗完澡從裡麵出來,身上穿著輕薄的睡衣,長發還滴著水,熱水把沈恙的皮膚蒸得白中透粉,自是誘人。

突然,準備推門進去的沈恙將手懸停在了半空中,他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源頭來自他的房間。

沈恙手指僵了僵,還是輕輕地將手搭上了門把手,小心地推開了門。

門隻開了一道縫,裡麵便突然出現一隻寬大的手,直接扣住了上將的手腕,將他帶進了屋。

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大力地關上。

房間沒開燈,沈恙隻能在黑暗中行動,他旋身扣住手主人的肩膀,那人似乎很懂得沈恙的招式,預示到沈恙的下一步動作,他直接先下手為強,將沈恙後背抵在了門板上,同時伸出一隻手扣住了沈恙的兩隻手的手腕。

察覺到沈恙有頂膝蓋的動作,那人的手便更快的扣住了沈恙的膝蓋,然後屈膝抵進了沈恙的腿間。

和沈恙交手的是他熟悉的招式,撲麵而來的也是熟悉的味道,沈恙屢屢失手,就是這人的招式毫無規律可循,完全就是靠蠻力壓製他的。

沈恙怒不可遏,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從牙縫擠出兩個字,“陸,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