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停下腳步,手按在彭年腦後,傾身狠狠吻下,隻是匆匆一吻。
彭年正想回吻,不想卻隻能回味。
沈安在彭年耳邊小聲,說:“我想試一試你之前的位置。”
沒等彭年回話,沈安就拉著彭年往附近的一個公共廁所走去。
彭年踉蹌著跟著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
沈安見拉不動,轉頭望他。
“去我家。”彭年聲音有些沙啞。
彭年家就在附近,是一間三室一廳的精裝房。
彭年喘著氣,從口袋裡拿出鑰匙串,把鑰匙插進鎖孔中,試了半天轉不動,仔細一看才知道因為太急拿錯了。
彭年把鑰匙串舉到光亮處。
沈安手臂穿過彭年腋下,從背後摟住他....息著。
彭年忍不住顫抖,憑著最後一絲理性找到了鑰匙,迅速開門。
…
意氣風發的少年從此陷入彭年心間。
五年後,兩人毅然決定成為對方的法定第一監護人。
沈安帶著彭年去見了他父親。
印象中古板專製的父親,竟笑盈盈地開了瓶珍藏已久的好酒。
“小年,你以後可得好好對沈安啊,我…”說著說著,沈父帶了哭腔,“我是廢物,膽小怕事,自己不行,氣隻敢撒到兒子頭上…”
“行了。”想起那糟心的往事,沈安有些不耐煩。
“沈安,爸爸對不起你…”
沈安遞了張紙給他,“行了,喝酒吧。”
這酒說是拿來招待沈安他們兩口子的,但到最後還是沈父自己喝得最多,沈父端著酒杯,斷斷續續地講起他和沈安母親的事…
“你媽年輕的時候可漂亮了,你還有印象吧?”
他問沈安,沈安低頭吃菜,隻當沒聽見。
沈父繼續說:“但自從你媽生了你以後,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提不起興趣,她不讓,我總不能用強的吧,我愛她。”
“自家媳婦就在那躺著,但還是隻能自己來,那感覺…難受…”
彭年“嗯”了聲,沈安瞪了他眼。
彭年臉上賠笑,心裡嘀咕,是真難受啊!
“有一次喝多了,迷迷糊糊地上錯了樓層,一拍門,還真有人開了,是個男人,沒忍住就…”
“後來那男人來找我,我們又做了,次數多了,你媽就起了疑,那天晚上,我忍不住下了樓,走得急,沒注意到你媽跟了來…”
沈安把酒杯猛得放到桌上,拉著彭年往外走,走到門口,轉頭對沈父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回來了,錢還是會打到原來的銀行卡上。”
出了門,彭年試探著開口,“沈…”
“嗯?”
“忒,垃圾男人,管不住自己的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