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說:“同桌,你耳朵和臉好紅啊,不會真有喜歡的人吧?”
他也會說:“同桌,要活潑一些了,你是我第一個認識的人,總是那麼沉默我也是會很難過的。”
他依舊會說:“同桌,等會兒下課看我打球,我請你喝飲料。”
從這句話的伊始,路蘇然知道自己是徹底逃不出這個坎兒了,明明討厭太陽,討厭熱天,討厭一切交際,討厭一切的人,唯獨隻有他是不討厭的,甚至在他說話的那一刻她能感激他對自己心靈的解放。
不清楚,這是一種怎麼樣的緣分,故事狗血那也是人為創作的,可是要說緣分狗血那就是老天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世界上如果真的有三個願望要她許,或者會許:1、考上鐘意的大學2、一家人平平安安3、喜歡的人也喜歡我。
很樸實無華,又意義非凡。
路蘇然本不是自卑的女孩,她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隻是種種因素,如外貌條件、家庭條件、學習成績還有所有人的冷嘲熱諷都會成為一根利刺紮破那份信心,變得足夠自卑,卑賤如螻蟻一樣。
那些口出惡言的人會在以後的某個日子忘記他們的所作所為,可是不知道的卻是這些自以為是玩笑話將會徹底給一個人造成難以磨滅的陰影。
沒有一個人生來就是自卑的,他們都是自信、開朗、認真、積極、向上的。
隻是一人養之,眾人摧之。
下午有兩節連著的音樂課,放在往常是絕對要被侵占的,基本這種美術課、體育課、音樂課,計算機等等這些都是如同虛設的,各科老師總是會想辦法絞儘腦汁搶完這些課,然後給他們班上,課上的同學都無精打采的。
然後這些老師看著他們,就會氣不打一處來,課堂中又會講起自己犧牲式的教育。
列如:我放棄了休息時間來給你們講課,你們卻這副愛聽不聽的態度?
其實大抵來說,這些老師的觀念和家長的觀念基本一致。都是我不論犧牲了多少,你都回報給我。路蘇然最煩的就是這種,還有成天比來比去,說哪個同學滿分,說哪個同學考上了省第一這些亂七八糟的。
一講占半節課,就光聽這些老師來講自己如何心酸了,其實還不如多講一點課來得更好一些,雖然她也不聽,聽麼也聽不懂。
很好笑。
而且這兩節音樂課還是從彆的課哪裡換過來的,之後還要還回去,隻覺得很好笑。
地中海之前發言說:“我們要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
現在也就成了語數英科社全麵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