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世界一】 懲罰室。……(1 / 2)

周圍的一切都讓白團團恐懼,甚至腿軟得有些站不住了。她迫切的需要安全感,而身旁的月正是能給她這些的人。

白團團害怕月之前對她的威懾,也知道對方其實對於她的身體接觸尤為不滿,但她也顧不了那些了,伸手緊緊拉住了月的手,手指帶著堅定扣在月的手腕上。

月冷著臉回眸看白團團,她的目光裡都是冷然,在月看來,如今的這些堪堪修行到人型的妖怪都是小輩,雖然幾次被白團團冒犯,但對方也隻是恐懼下下意識的依附,行為與族中小輩沒什麼差彆。

例如鬼瑤,她與月一同進入遊戲,受到月的庇護,之前她能躲避小醜女仆的懲罰也是月在她身上施放的保護起了作用。

月能多次不計較白團團的行為,也是因為對方是妖,哪怕這隻小兔妖不在她管轄的妖族地界,但也算是小輩了。

她性子冷淡,不與小輩較量,可不代表對方能一直無底線的冒犯她。

月沉下眼,眼眸中泛起幽幽冷光,眉宇間是白團團讀不懂的冷峻,她反手抓住白團團,在後者驚訝的目光下冷硬的將白團團推向迎麵走來的黑衣男人。

她生氣了。

這是更直接的威懾,也是最無情的懲罰。

白團團被這一變故嚇得抽泣,她無法控製身體,更無法反抗此刻的月。

她哭泣著求饒,抬頭卻隻看到月仿若冰霜,幽幽冷冷的容顏。

眼看黑衣男人快要走到她身前,白團團害怕極了,但突然,身上來自月的禁錮莫名解除了,白團團以為是月最後一刻解除了限製,瞪大了紅通通的眼睛又是害怕又是憤怒。

所謂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白團團怒氣上頭,哭著不說一句話,甚至不等月做其他動作,能控製身體的那一刻便條然回身,發了狠一口咬在月的脖頸上。

她嗚咽著,眼淚不停落下,明明是她咬了人,卻活像個被欺負慘了的哭娃娃。

月回過神來將她推開,皺著眉摸了摸脖頸,並動手將已經上前的黑衣男人控製住。

她本來是想好了要給予白團團懲罰,至少要讓對方吃點教訓,但白團團拉著她的手腕,觸碰到她手腕上的紅繩時她的靈力竟然驟然動蕩。

白團團還在哭,被推開後還凶狠狠的想著咬人,不過她根本不是月的對手,此刻腦袋也是昏昏的,月伸手過來調查她識海時,她紅著眼竟張開唇狠狠的把人手指咬住。

白團團以為自己是使了狠勁,但實際對於月而言隻是輕柔得宛如鴻毛般的輕吻。她的舌尖在口中也無處安放,不受控製的舔吻到了月的指尖。

月抿著唇低眉去看,隻見白團團眉眼帶著魅色,眼神也並不清明。月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方才在莊園後院時她便知道,這小兔妖正處在發熱期中。

但這次又有所不同,她侵入了白團團識海,驚訝的發現對方此時的發熱竟正是她靈力動蕩所引起的。

月感到荒謬,她竟誘導了一隻小妖發熱?

她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隻得再度在白團團腦中打入一道靜心決,讓人清醒過來。

但白團團識海的欲念如同洶湧的潮汐,鋪天蓋地的海浪拍打而來,月強硬的將靜心決施放,卻在這潮湧中瞬間淹沒,毫無作用。

更糟糕的是,她竟跟著感受到了一股潮濕的熱意。

她本就是清心寡欲的性子,一直以來也隻有潛心修煉,對情愛之事明了卻從未沾染,隻是有個小毛病唯有身邊的人知曉。每年總有幾天會莫名的燥熱,身體深處湧上的熱意與難耐會從尾椎骨處擴散開來,像極了族中哺乳類妖怪成年發熱期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