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世界一】 她不停的哭,……(1 / 2)

這幾天晚上對白團團來說總是難熬,發熱時期還要經曆那些驚悚怪異實在過於耗費經曆,今天是她發熱期的最後一晚,也是最難熬的一晚。

她之前克製過了,但此刻身體又開始發熱。

這種熱意從身體的深處鑽出,蔓延到全身,侵蝕掉理智。

但她並不覺得有問題,這是妖物的本能,她所認識的妖怪都是如此。

白團團意識昏昏沉沉,她看著月躺上了床。

其實這幾天她總是跟著月不僅是害怕一個人,還因為月身上散發的特殊花香能讓她暫時安寧。

不知為何,第一次嗅到時她便喜歡極了這股味道,哪怕在濃鬱的血腥之中,她也能敏銳的捕捉到這股花香。

但有時這特殊的花香也會誘導著她的心神,如同那美豔危險的罌粟一般,讓她無法戒斷。

不安,躁動時它是安撫劑,但當身心都接納它時它卻會突然在白團團身體裡掀起更猛烈的波浪。

白團團壓著心頭的煩躁躺上了床,無可奈何的想著克製,耳朵卻不受控製的在聽著隔壁床上的人的動靜。

月翻了個身,整理了一下被子,鼻息前呼出清淺的呼吸,臉頰似乎蹭到了枕頭,發絲好像磨著衣服滑落……

白團團吐出一口炙熱的氣息,試圖將心頭的火焰吐出。

她轉過身,看向對麵床上的月。

白團團眯了眯眼睛,輕輕淺淺的呼吸著,貪念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

月明顯感受到了,身子微微一頓,果然感受到了尾椎骨傳來的炙熱。

這幾天她時不時能發覺,白團團一旦處於發熱,她都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影響。

但她比白團團更會隱忍,哪怕心尖燒出了烈火,也要如君子一般不動聲色。

幸好後來幾次白團團都是自己克製,並不會主動靠過來,這也讓月更容易忍耐。

此時她嗅到了空氣中漂浮的氣味,那種味道是白團團發熱時才會散發出的,像是香甜的果茶。

月轉過身子,背對著白團團的方向,她閉上眼不去看,封住耳也不去聽。

極力忍耐著尾椎骨滾燙的溫度。

等到對方累了,自然就結束了。

月這樣安慰著自己。

但她萬萬沒料到,對方竟忽然貼近她,緊緊貼在了她的背上,呼吸如噴湧的泉水灑在了她的頸間。

月全身都因白團團這一靠近戰栗,她咬住唇,然後又鬆開,解開了封耳,冷著臉轉身推開白團團。

對方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明目張膽的來貼近她。

月克製著所有的情緒,連指尖都冰冰涼涼,冷厲的目光與紅著雙眼的白團團相撞,她鐵了心要給白團團懲罰,幽冷的氣息如尖針一般滲入白團團的身體。

密密麻麻的痛楚席卷了白團團全身,她額頭流出汗,不知是疼的還是熱出來的。

好像有無數根針紮在她的身體上,冰冷又危險的痛感在將她從念想的方向拉出,兩方不斷的交替著,白團團實在受不住,嘴裡溢出一聲嚶嚀。

疼痛與念想雙雙折磨著她,理智早在這兩種感受不斷撕扯中消耗殆儘,她開始抽泣,小聲的哭泣。

這樣的感受竟比之前懲罰室時還要讓她難以控製,她不停的哭,連人型都快無法維持,竟露出了兔子耳朵和尾巴。

白團團耷拉著紅色的兔耳朵,她再也無法忍耐,一把抱住了月的身體,伸頭去咬月的嘴唇。

她的眼波中泛起盈盈霧水,她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樣,隻能嗅到那清冷的氣息與奇異的花香縈繞在她鼻間。

她沒有咬到月的嘴唇,對方避開了她,白團團腦袋燒得迷迷糊糊,隻有得不到的急躁。

她一邊哭一邊喊著“姐姐”,抑製不住的啜泣,嗚咽的聲音越來越大,全身密密麻麻的疼痛讓她絕望。

她感覺自己要死了,如溺水般得不到空氣無法呼吸,直到一隻冰涼的手觸碰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