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梭 我想看看飛行法器(1 / 2)

魚采薇說完,不再理會鳳妙舞,徹底無視她的存在。

明明搶拿了礦石,現在卻無動於衷,好像感興趣就是故意裝出來的,魚采薇懷疑,鳳妙舞是為了故意跟她搭訕才有了剛才的舉動。

還真讓魚采薇猜中了,鳳妙舞本來也是隨意逛逛,見到魚采薇就想跟她搭話,乾巴巴上前是下策,裝作無意間才自然。

正好魚采薇要拿礦石,鳳妙舞當即上前一步搶到手,然後再假裝認出魚采薇從而能進一步交談,目的就是想把魚采薇拉攏到自己這邊,最好形成同盟,共同對抗鳳長歌。

沒想到,魚采薇根本不把她看在眼裡,表明身份照樣被無視。

鳳妙舞低著頭,眼中閃爍著狠戾的光芒,再抬頭,又是水波瀲灩的眸子,溫柔得很,向前挪了挪,落後魚采薇半步。

“魚師叔,我跟長歌的關係一直也不好,她是嫡我是庶,身份相差,她總是強壓我一頭,我找她,是因為她不經允許,拿走我一塊玉佩,那塊玉佩是我外祖母的遺物,我母親又給了我,誰知道叫長歌看見,愣是給拿走了。

我去找長歌,讓她把玉佩還給我,她居然說沒有這回事,還說玉佩本來就是她的,後來,連見都不見我了。

我聽說桑離師叔帶著長歌去曆練,魚師叔肯定也跟著一起呀,這才厚顏來問,魚師叔,您能告訴我長歌現在在哪兒嗎?”

聽聽鳳妙舞的話,真個了解過魚采薇,專門說給她的。

先說跟鳳長歌關係不好,表明自己跟魚采薇是同一國的,點出鳳長歌強拿玉佩,又重點提了桑離帶鳳長歌曆練的事,不就是強調鳳長歌從魚采薇那裡搶走桑離的意思嗎?

從頭到尾,就為了激起魚采薇對鳳長歌的嫉妒。

嫉妒起,鳳妙舞的目的就達到了,以後再敲敲邊鼓,慫恿慫恿,手裡就多了一張對付鳳長歌的牌。

可惜,鳳妙舞這邊自說自話,絮絮叨叨,委委屈屈。

魚采薇走在前麵無動於衷,任憑鳳妙舞說什麼,就是不搭腔,當個蚊子在嗡嗡嗡,她該做什麼做什麼。

像鳳妙舞這種人,跟她多說句話,魚采薇都覺得在浪費自己的口水。

鳳妙舞說話的音調不高,僅夠她和魚采薇兩人聽見,彆人聽不見,隻看得見,這樣的場景落在有心人的眼裡,眼瞅著魚采薇高傲無禮,鳳妙舞委曲求全。

有那想表現的,忍不了,可不就上前來替柔弱的人兒打抱不平,跳出來指責魚采薇。

“你這人怎麼這樣,鳳師妹跟你說了半天的話,你理都不理,連個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魚采薇本就被攪擾得心煩,這還來個打抱不平的,當即怒上心頭,冷冷地說:“你是她的誰,來為她出頭?我又是她的誰,憑什麼她說什麼我就得理會?”

攔住魚采薇的修士,著青色道袍,顯然也是歸元宗外門弟子。

這時候聽到魚采薇的忿懟,竟有些啞口無言。

鳳妙舞趕緊打圓場,“魚師叔,您彆誤會,羅師兄隻是擔心我,才會......”

魚采薇不給她說完話的機會,“彆來打擾我,再沒眼色,我便通知執法隊,說你們意欲侵襲真傳弟子。”

“喲,魚師妹好大的威風,仗著真傳弟子的身份,就可以欺負外門弟子嗎?”

吊兒郎當的聲音自魚采薇身後響起。

魚采薇轉身橫目,“常師兄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外門弟子了?”

常賦,魚采薇認得他。

同為真傳弟子,這廝最愛假意為漂亮女修出頭,博得女修喜歡,進而發展更深的關係。

宗門裡有不少女修上他的勾,為著誰更得寵爭風吃醋。

有人曾將他告到執法堂,隻是走過過場就出來了,說都是你情我願,常賦沒有做過逼迫的事,執法堂管不了。

“哎,就算魚師妹不是有意欺負,可芝麻大點的事就叫執法隊總不好吧,看在師兄的麵上,這事揭過去了,如何?”

常賦一身紅色長袍,頭頂玉冠,手裡的扇子噗啦啦搖得歡實,真把自己當做玉芝蘭樹的蘇穆然了。

魚采薇在心裡罵人,她不就想在坊市裡逛逛攤位嗎?為什麼不能清清靜靜地逛呢,偏要接二連三地遇到奇葩人。

突然,魚采薇心裡有了個好主意,既然常賦喜歡出頭,她怎麼能不給機會呢。

“常師兄都開口了,師妹不給麵子也說不過去,今日之事揭過去了,以後他們隻要不招惹我,我不會做任何事,可是他們要是再來招惹我,常師兄,咱不好欺負外門弟子,師妹我可就專門找師兄你講講道理了。”

從現在開始,魚采薇就把鳳妙舞和那羅師兄捆在了常賦身上,隻要他們再敢來招惹她,她就去找常賦說理去。

魚采薇是防著鳳妙舞不依不饒,總來她麵前刷存在感。

打擾她好好修煉,你常賦愛出頭,就來承擔她的麻煩吧。

常賦雖然風流自命不凡,見美欣喜,可不是沒腦子,為不認識的人背上責任,哪怕是心癢癢的美人,他肯定不願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