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瀟:!!!
我當時哪裡說是送給喜歡的人了啊!我是忘記反駁了!但是我也沒承認啊!
謝昀承似笑非笑的看向滿臉通紅的程瀟,沒有說話。
也不用他說話,他那若有若無的視線,就已經夠要程瀟臉熱的了。她看見店小二上來的酒,立刻說道。
“哎,酒上來了,咱們要不要先喝一杯。”
雖然她還沒喝過酒,但是她已經學會用酒轉移話題了!
程瀟剛要站起來倒酒,謝昀承就先她一步拿起酒壺,給三人倒酒。
然後他又直接拿起酒杯,率先起身,舉杯對陳姨說“陳姨,多謝您這段時間對瀟瀟的照顧了,這杯我先乾為敬。”
說完他就二話不說直接乾了,謝昀承喝完後,偷偷在體內運轉了一周的內力,最後確定這酒確實一點問題也沒有,就是普通的酒才放下心來。
程瀟看謝昀承敬酒,也立即朝陳姨敬了一杯。
然後她也學謝昀承那樣,一口乾了。喝完後,她發現這酒確實好喝,入口甘甜,醇香芬芳,清而不淡,濃而不豔。難怪有人會喝酒上癮。
陳姨也十分爽快的乾了這兩杯。然而程瀟的算盤並沒有打響,因為陳姨喝完兩杯後,興致瞬間起來了,更加開心的跟謝昀承說程瀟的事情。
謝昀承聽得嘴角眼角儘是笑意,而程瀟則是一臉的生無可戀,隻能“借酒消愁”。
不過這頓飯大家最後還是吃的很開心。吃到最後,儘管酒的度數很低,程瀟還是有了些許的醉意,跟陳姨聊起病人和病曆。兩人都聊的眉飛色舞,謝昀承這時悄悄離開桌子,前往掌櫃哪裡結賬。
“1號桌,多少錢?”
掌櫃抬頭看向謝昀承,朝他笑了笑說,“內子帶學生來家裡吃飯,我怎能收錢呢?”
謝昀承有點驚訝的看了老板一眼,他驚訝不僅是因為對方竟然是陳姨的愛人,還有他開一口,語調竟然是京城口音。
謝昀承仔細看了對方幾眼,突然想到什麼,垂眸沉思一下說“不知您是陳姨的愛人,沒有準備什麼禮物就冒昧來訪,一點心意,還望張掌櫃收下。”
說完,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木牌,遞給張掌櫃。掌櫃笑著接過木牌,看完神色卻驟然大變,他震驚的看向謝昀承,卻發現對方麵上古井無波,深沉似海。
他收下木牌,對謝昀承點了點頭,五指握拳在桌上敲了敲說,“謝公子客氣了。”
謝昀承沒有說什麼,也朝對方點了下頭,就轉身回了桌子。剛回來他就看見程瀟臉色緋紅,眼睛裡帶著朦朧的醉意。
他坐到程瀟旁邊,拽了一下她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外麵。
程瀟立刻明白他是說天色晚了,該回去了。雖然她覺得還沒有很晚,而且有謝昀承她也不怕走夜路,但是一想到明天還要早起上班,還是禮貌的跟陳姨表達了要回家的意圖。
陳姨也沒有多留兩人,立刻放她們走了,還囑咐謝昀承說。
“記得給小程熬點醒酒湯,憋第二天早上頭疼。”
謝昀承立刻應到好。就帶著有點微醉的程瀟離開了。
回家的半路上,程瀟突然停下來,一拍腦門說“糟了!我忘記付賬了!咱們趕回去還來得及不?”
謝昀承無奈的問程瀟,“你覺得來得及不?”
程瀟欲哭無淚的說“肯定來不及了,怎麼辦啊?”
謝昀承不再逗她,跟程瀟說“我去付過賬了,但是掌櫃沒要。”
程瀟聽到他說前一句話剛高興起來,後一句話就給了她一頭問號。
“為什麼沒要啊?”
“因為掌櫃是陳姨的掌櫃。”
程瀟反應了一會才明白,原來鐵鍋燉就是陳姨家開的!掌櫃是她相公!
“啊!我怎麼才知道這事呀!?難怪這兩次吃完飯她都沒走呢!我還奇怪她為什麼不走!”
“陳姨應該也沒想瞞你,隻是也沒有特意提。”
“我知道,哎,還是明天買點東西送給陳姨吧。”
“嗯,我已經送了一份禮物給陳姨的愛人了。”
程瀟更加震驚的看著他,他怎麼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做了這麼多事情?
“什麼時候送的?咦,不對啊,你什麼時候買的禮物,我都是因為今天發工資才臨時決定請陳姨吃飯的,你難道有預知能力?提前準備的?”
謝昀承看著眼底迷茫,嘴唇微張的程瀟,忍不住笑著輕敲了一下她的頭,“什麼預知能力,我送的是皇子木牌。”
程瀟沒在意頭上那微不可查的力氣,震驚的反問“皇子木牌?!”
每個皇子都有屬於自己的木牌,這些木牌不止一個,但是數量很少,見牌如見本人,一般會給自己貼身下屬,或者生死之交的朋友。他竟然就這樣給了隻有一麵之緣的人?
“陳姨的愛人可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班的,還能是二班的……”程瀟醉的迷惑,下意識回到。
謝昀承不懂她的意思,反正原先程瀟也偶爾會冒出兩句稀奇古怪的話,可能是她們妖精特有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