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儒思頓時就沉下了臉:“我看我才是給了你臉了,你個老虔婆嘴裡沒一句實話,八顆牙都外翻的東西,還有臉來說親,我呸,給我滾,在不滾休怪我不客氣。”
說著就要拿凳子舉起來,紅媒婆狠瞪了一眼,往外走出去,邊走邊往後看:“我看誰還敢來你家提親,你姐就是給人做小妾的命。”
閆儒思手裡的凳子頓時就飛了出去,不遠不近的落在了紅媒婆的腳邊,紅媒婆頓時嚇的走的飛快。
“怎麼還吵起來了。”在屋裡的閆嬌顏聽到外麵的吵鬨聲,走了出來,剛好看到閆儒思扔出去的凳子,愣了一下。
“沒事姐姐,就是把她趕走了,你在屋內沒有聽到什麼吧。”閆儒思擺了擺手,走過去重新把凳子撿了回來。
“倒是沒聽到什麼,是說了什麼嗎?”閆嬌顏有些疑惑。
“沒什麼,就是給你說了一門不好的親事,已經被我駁回去了。”閆儒思鬆了一口氣,剛剛吵的有些上頭,這麼惡毒的話若是被姐姐聽到了,免不了要暗地裡傷心一場,真是個老虔婆。
“姐姐,我們回來啦。”出門玩的閆嬌蘭和閆嬌安也從外麵走了進來。
“嗯,看你們一頭的汗,快擦擦。”閆嬌顏用手擦了一下,都是汗水,也不知道去哪裡玩了。
“嗯嗯。”隨手一抹,兩個人就去廚房倒了水,生水閆儒思不讓喝,便燒的開水放涼了以後誰喝誰倒點。
家裡有了點銀錢也不每日各兩餐了,隻是中午做的少點倒也能過的下去。
眼看著就快到晌午了,閆嬌顏洗了洗手掀開麵缸的蓋子歎了口氣。
已經要見底的麵缸怕是做不了兩頓了,乾脆全部倒了出來。
勉強蒸了幾個餅子,又用之前剩下的一點辣椒做了醬,湊合了一頓。
閆儒思看在眼裡並未說什麼,隻是將明日去山上的時間改成了下午。
眼看著就要進入四月,在大山邊上,倒也更加的涼爽。
閆嬌安和閆嬌蘭跑出去玩了這麼久,吃過午飯後便起了睡意,家裡若是就兩個孩子在讓人也不太放心,閆儒思索性準備自己去了山上,拿了跟木棍削的尖尖的,這山之前上去是跟著姐姐妹妹一起的,如今自己上去畢竟對這山還不是很熟悉,還是帶個棍子好些。
一路摘了點野菜放框子裡,去了有辣椒和檸檬的地方,辣椒倒是長成了,可檸檬卻是沒有能用的,隻能遺憾放棄。
正在摘辣椒的閆儒思突然感覺汗毛都豎了起來,扭頭看去,不遠處一條一米多長的蛇正在吐著蛇信子。
閆儒思緊緊的盯著往前遊動的蛇,千鈞一發之際捏住了蛇的七寸,拿起木棍狠狠的紮了進去,看著蛇徹底撲騰不動了,這才發覺自己的手都軟了。
找了較為大一點的葉子墊在野菜和辣椒的上麵,把蛇放進了框子裡,又墊了兩層葉子,這才重新去摘辣椒,隻不過速度比之前快了許多。
新長出來的辣椒全部被摘了下來,之前遇到的木耳也長大了許多,通通留下小個的,大點的都摘了去。
腳下的枯枝被踩頓時斷成了兩節,草叢邊上的幾隻小兔子警醒的便鑽進了洞裡,閆儒思注意到時隻來得及抓住了最慢的一個。
捏著兔子耳朵,抱進了懷中,閆儒思也不敢在往深一點的林子裡走去,趕緊返了回去。
上山倒是容易一點,下山卻怕有些地方會打滑,閆儒思的木棍充當拐棍,倒是一次也沒腳滑過。
在外麵的說話的男人女人也都紛紛的返回了家中,眼見著天有些陰了下來,看著還沒有影的閆儒思,閆嬌顏也有些急了起了。
剛準備回屋內拿傘,便看到了閆儒思的身影,頓時放下了心。
不過剛進屋,外麵便劈裡啪啦的下起了大雨,激的院子裡的乾土頓時變成泥水飛濺了起來。
“姐姐,漏雨了。”閆嬌蘭把被子挪到了沒被淋到的地方,閆嬌安也趕緊幫忙去拿角落裡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