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 假戲真做(1 / 2)

春日墜落 安邊雪墨 3971 字 7個月前

香春茶舍,〈香豔〉包間內,剛開始陸士林喝著洋酒,阿香喝著白酒,兩人各自坐在一個角落,拿著瓶子互敬,那樣子不知道有多豪爽,直接把高度的稀有貴酒當礦泉水喝乾。

兩三瓶下肚以後,兩人的話越來越多,什麼心窩子的話都敢講,平時難以開口的苦水都在往外倒,深埋心底的那些秘密都直接爆給對方聽,你來我往的越喝越高興。

阿香打了一個飽嗝,“慕之春她不知道我喜歡她,還說什麼,兩情若是長久時,管他男男女女,那個時候我以為她對我是有意思的,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我以為她不介意,不介意外界的眼光,更不介意我對她的感情。”

陸仕林又開了一瓶酒,“慕之春就是個沒良心的,不就是我拒絕了聯姻嗎?她就耿耿於懷,明明是喜歡我的,死不承認,硬要跟我做閨蜜。”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像極了對慕之春苦大仇深,又像極了兩個失寵的怨婦,結果就變成了各在一個角落越挪越近,握手碰瓶,兄弟倆交瓶混著來喝,還越喝越得勁。

阿香我開了一瓶酒,“喝,誰先倒,誰是孫子?”

陸士林不服氣了,“你說誰孫子?誰倒了?繼續,喝。”

陸世林搖晃著一瓶阿香珍藏多年的紅酒,“你個小氣鬼,這麼好的酒隻掛在牆上,是不是太可惜了,彆辜負了這美好時光,開了繼續。”

阿香踉蹌的站起來,搶過了陸士林手上的那瓶酒,想都沒想,拿起開瓶器就啟了,“誰小氣?陸仕林你好好說,誰小氣來著,不就是一瓶酒嗎?我跟你說,這些,這些,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想要的注定得不到,所以這些東西都無所謂的,來乾杯。”

阿香直接對著瓶子直兌,把酒當水一樣咕嚕咕嚕的喝,陸仕林就不願意了,搶過阿香手中的瓶子。

“有你這樣對待隊友的嗎?給我分一口,好酒當然要一起喝。”陸仕林很不客氣,奪過阿香手裡的酒瓶,也學著她的樣子直兌。

阿香喝的好好的,突然間手裡一空,酒瓶子被人奪了去,她就不高興了,把陸仕林當成了紀尚日,“我的東西你為什麼要搶,你知不知道你沒出現之前,她心裡隻有我,一天24小時都黏著我,同吃,同喝,同睡,甚至還同穿一件衣服,你憑什麼就把她搶走了。”

陸仕林學著阿香,大口咕嚕咕嚕的喝著酒,沒有理會阿香在說什麼,隻是喝的一半的時候,酒被人搶了,手裡突然一空,他就起身想要奪回酒瓶。

“我喝的好好的,你愛喝再開一瓶就是了,你個小氣鬼,非得要和我搶,你還回來,爺還沒有喝高興呢。”

兩人就是這樣你奪我搶,很快一瓶酒就被喝光了,由於幾種酒混在一起喝,任憑兩個人酒量再好,最終還是敵不過酒精的作用,什麼不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

阿香好不容易,使出渾身力氣才從陸仕林的手中奪過酒瓶,她站到了沙發上邊搖邊喝,陸仕林伸手去搶的時候,不小心扯了阿香的衣服,酒精的作用下,阿香直接把外套脫了,隻剩下了一條性感的吊帶裙,還左腿踩在沙發靠背上,搖頭晃腦的一口氣將瓶中的酒喝光。

阿香搖晃著酒瓶,得瑟的向陸仕林炫耀,“怎麼樣?我喝光了,就不給你,就不給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我想要的東西,酒也好人也好,當仁不讓。”

說話間阿香像個小孩一樣,又扮鬼臉又吐舌頭的,著實是把陸仕林氣得夠嗆。

阿香仿佛看到陸仕林越生氣,她就越高興,越解氣,還跳起了舞,擺動著胯,性感的腰臀線在陸仕林的麵前搖晃著,毫無危機意識,降級了一個勝利者來炫耀她成功的果實,還脫掉了鞋襪,像個孩子一樣跳來跳去。

陸仕林搶過酒瓶,搖了搖,發現一滴酒都不剩,看著十分得瑟的阿香,氣急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沒有動腦子,攬手抱起阿香,你給我吐出來,竟然一滴都不留給我。

阿香吐了吐舌頭,搖頭晃腦十分得意,“我就喝光了,偏偏不給你留,怎麼樣?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著。”

陸仕林直接低頭,咬上了阿香的舌頭,生氣的想從她嘴裡把酒吸允回來,隻是剛碰上她柔軟的唇,柔滑的觸感混著酒香,讓他留連忘返,舍不得離開,男性荷爾蒙在酒精的作用下無限的放大。

阿香瞪大著眼睛,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間吻了上來,也許是那晚的酒太烈,又或許是兩個人的內心都太孤單,多年以後,他倆可以解釋說是因為相處的時間太久了,日久生情,又或者如沐之春所說,他兩早就互生情愫。

反正那天晚上兩個失意之人都是喝多了,在酒精的作用下,阿香沒有把對方推開,而是回應了對方,無限的加深、沉淪、墜落……

窗外的月色正濃,屋內的人畫麵,有些許的少兒不宜,激情熱烈混雜著酒香,兩人都是在荷爾蒙噴發的年紀,便都不顧後果,貪戀著對方的溫暖,酒瓶酒杯滾落,碎了一地,沒有人敢打開那扇門前來打擾,羞得月亮都躲進了雲層,畫麵太不能直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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