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秋日驕陽好烈 梁京墨緊抿著唇,……(2 / 2)

梁京墨將她連頭帶臉一裹,抱在懷裡,翻窗而出,幾個起落,躍出城主府。

然後綏濱城的城主抓了三天李一白,卻什麼人也沒有抓到。

聽到消息的李一白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以後作案時要留下專有的印記才行,否則容易被人玷汙名聲。

想他李一白是在乎區區普通藥材的人嗎?那綏濱城主劉鳳鳴簡直不長腦子。

梁京墨說的彆院其實並不在綏濱,而是在綏濱和應天之間的墨羽山莊,圈了上千畝地,是個大大的莊園。

這麼大個的莊園當然不是像祿山彆院一樣空著,這裡有人耕種,有人放馬,還有人在打架。雖然硯書說,那是訓練,不過,白芨覺得這些人就是在打架,而且還是打得特彆凶,你死我活的那種!

秋日秋高氣爽,瓜果飄香,白芨坐在廊簷下曬太陽,吃著剛采來的水蜜桃,很是愜意。

不過,她看著那些打架的人,心裡有些犯嘀咕。

白芨以為,硯書統領的這些人大概是話本上寫得那些魔教的人!

她昨日其實聽見了硯書和十三的對話,硯書用的是斷魂掌!想想,斷魂啊!

白芨雖然從來沒有闖蕩過江湖,但是她書讀得不少,深以為沒有一個名門正派會練斷魂這樣的掌法。書上的名門正派的掌法有諸如金剛般若掌,降龍十八掌,落英神劍掌,聽起來就很氣派,很正義淩然!

她是白家人,白家人與人看病,從來不以一個症狀判斷一個人生什麼病,總是會多方綜合才得出結論。

白芨自然而言就學會了。所以,她也不是憑這一點就武斷地認為那些打架的人是魔教的。

她的手裡把玩著跟玉珠串在一處的一簇黑色羽毛。

這羽毛,黑,很黑,非常黑,簡直漆黑如墨!

這是梁京墨昨日給她帶戴上的,說這是個信物,戴上這個這樣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會丟了。還不用接頭暗號,很是方便。

跟表哥送的白玉珠放在一起,倒是黑白分明,還挺好看的。

可是,仔細想想,一般名門正派,誰會用這種黑色的羽毛當信物?自然要用那白色的羽毛,很仙的那種才最好!其實,就算是拔一根野雞的毛也比這個強! 這不知道是從那隻烏鴉身上拔來的,竟黑的這麼有性格。

最後一點,昨天那些黑影子竟然不是鬼差,而是人!他們一回到山莊就人模狗樣的。一出山莊就成了黑乎乎的鬼樣子,眼睛不好一點的人都看不見他們。名門正派能這樣行事?絕不可能!

所以,看上去忠厚老實,身材魁梧的硯書,絕對是魔教中人。

而且,他很厲害,半夏已經被他迷了眼。昨日晚上半夏被梁京墨拎出去之前,跟她說的每一句話裡都有一句,硯書好厲害!

哎,這可如何是好!眼看半夏就要走火入魔啦!

“半夏,我們接下去可能要從遊山玩水變成闖蕩江湖了!”吃完一個水蜜桃,白芨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少夫人,江湖什麼樣兒?”半夏倒覺得這個地方挺不錯,阡陌交通,雞犬相聞,若是一直在這裡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江湖什麼樣,反正會鳧水,應該無礙!”不管江湖怎麼樣,進去撲騰一下就知道了。

梁京墨聽不下去了,這小妮子被抓了一趟,竟還起了闖蕩江湖的心思:“江湖風高浪急易沉舟,就你這三腳貓,淹不死你!”

半夏看到梁京墨來了,趕緊走人。硯書說了,以後殿下想跟世子妃在一起的時候,她要回避!昨日夜裡,她就是沒有回避,才被殿下拎了出去。

“你說話怎麼這麼衝,昨晚沒睡好?” 白芨遞給他一個水蜜桃:“皮都剝掉了,可甜了!快甜甜你的嘴,讓它說話好聽一點!”

“昨夜自然是沒有睡好!”抱著她軟香暖玉,什麼都不能做,他又不是木頭。

“所以說嘛,我們還是各睡各的!”昨天她就說了,他偏不聽。雖然她睡覺向來老實,可兩個人腦袋對著腦袋睡一起,還是不習慣啊!

“不行,以後,你一刻都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我去哪裡,你去哪裡!”梁京墨再也不要經受失去她那股心如刀絞的感覺,他找她的那半夜簡直生不如死!就差半夜白頭了!

“更衣也要一起?”白芨想想都不自在。

“你更衣我候著你,陪你說話!反之亦然!”梁京墨堅決要把她拴在自己褲腰帶上。

這都可以?

白芨已經明白了他不妥協的決心。

顯然,他大概還是怕她丟吧!過幾日,等他緩過勁兒來就好了。

梁京墨看她不再鬨彆扭,舒了一口氣,咬了一口水蜜桃,水嫩多汁,很甜,然後他就想起了啃咬她的某處,也是甜的!

耳根紅了!唔,秋日驕陽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