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人道 太後大手一揮:“梁京墨逼宮……(2 / 2)

此刻誰也不能靠近梁京墨,他們圍著梁京墨,進可攻退可守。

木碗清又讚了一聲:“這一屆的暗衛首領不錯!”

這反轉,看得白芨深吸了一口氣。

木碗清驕傲:“我就說他沒事的吧!”

柳歸雁一臉崇拜地看著木碗清,木碗清十分受用。

白芨抬頭望天,受不了這兩人。

梁京墨:“太後,你雖非陛下親母,但陛下念及你多年撫育之恩,準你驪山終老。梁瑜,你的下半輩子,就在天牢裡過吧!你為一己私欲,發動兩淮叛亂,更不惜將大梁軍情出賣給北漠,就算殺你萬次也不足以告慰漠北兩萬五千將士的英魂和兩淮無數無辜百姓。”

梁京墨將一封梁瑜的通敵信和一疊兩淮官員往來信件交給丞相和管大夫。

“梁京墨,你以為你贏了嗎?”梁瑜哈哈大笑:“把人給我帶上來!”

一聲清亮的嬰兒啼哭在昭明殿內殿響起。

白芨的心放佛被什麼東西捏住了,生疼生疼的。口鼻似乎被什麼堵住了,不能呼吸。

梁京墨看到白文元和孩子,也是吃了一驚:“你們……”

白文元進入昭明殿就知道上當了,他被內侍製住,孩子被抱走了。

白文元內疚地看著梁京墨,道:“來人帶著世子府的信物,說是要帶我和孩子來見你。”

這一環不在梁京墨的計劃之中,梁京墨臉上的錯愕眾人看得分明。

梁瑜此刻覺得勝券在握:“丞相,管大夫,這就是梁京墨的孩子,白白胖胖的,養得十分健壯!若是你們相信抱石散人的批語,那麼梁京墨就不是新君之選。”

梁京墨:“梁瑜,你不覺得你這麼做自相矛盾嗎?你剛才指摘我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現如今你又在做什麼?你彆忘了在成為皇族之前,我們首先是梁家人,我們梁家的老規矩:謀害子嗣,逐出梁家。你若敢對這個孩子做什麼!我絕不會放過你!”

梁瑜大笑起來:“謀害子嗣,逐出梁家!你來啦,來逐我啊!從古至今,成王敗寇,規矩從來都是勝利者定的。”

梁京墨看著梁瑜那欠扁的模樣,真想將他大卸八塊。可梁京墨不能,孩子在梁瑜手中。

“為了一個位子,你果然瘋了!”

梁瑜:“是啊,我是瘋了!可你難道不是為了那個位子來得嗎?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何必裝的如此清高。難道這樣就能顯得你更加高高在上了嗎?可笑!你要顯得跟我不一樣,也不是不可以。”

梁瑜舉起孩子:“現在,我就給你一個做慈父的機會。要想要回這個孩子,其一,你把國璽交給我,其二,你自刎以謝天下。你可做到?若是做不到,我就鬆手了。”

“不,求求你,彆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白芨剛想衝出去,就被木碗清捂住嘴巴,拉了回來,因為她這句話有人替她說了。說這話的人正是王嫣然。

王嫣然額頭上帶著血跡,神智有些不太清晰,跪行到梁瑜跟前,抱住他的腿:“瑜郎,求求你,求求你,彆殺孩子,他雖然缺胳膊少腿,可他畢竟是我們的骨肉啊!求求你,彆殺我們的孩子!”

梁瑜抬腳想將她踢開,可惜王嫣然抱得太緊:“王嫣然,你在說什麼胡話!這是梁京墨的孩子!”

王嫣然:“我知道這必須是梁京墨的孩子,我知道。我絕不會告訴彆人這孩子是我們親骨肉。我不告訴彆人,絕不告訴!瑜郎我會把他放到鄉下莊子上,藏起來養……”

王嫣然的話沒有說完,一支利箭穿心,她口吐鮮血,眼睛睜得很大,滿眼的不可置信,再也說不出話來。

柳歸雁看著王嫣然倒在了血泊了,這個女人不僅做著當世子妃的夢,還做著當皇後的夢。如今什麼都沒有了。

柳歸雁:“木公子說得對,世子妃有什麼好的,皇後有什麼好的,不過是一輩子守著一方天井,我要自由自在,我要走遍天下!”

木碗清:“這就對了嘛!等梁京墨跟我結了賬,我立馬去柳家提親!”

梁瑜如此近距離殺人,也是沒有過,王嫣然一口血吐在他腿上,他有一絲慌亂。其他人因發生事情太快太突然,有一刻愣神。

“就是現在,木婉清,你再矯情,彆說結賬,我雇天下刺客天涯海角追殺你!”白芨踹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