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明白人 可惜沒有踹到,木婉清已經……(2 / 2)

看著梁瑜被製服,太後忍著腳上的疼,道:“你們以為這就完了嗎?哀家不會放過你們的!庸王不會放過你們的!”

“夠了!”一聲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從龍榻上響起。

丞相和管大夫勉力從坐著翻身跪趴著:“陛下!”

白芨手中抱著孩子不想撒手,對身為太醫的兄長道:“阿兄,快去看一下陛下!”

白文元即刻去給皇帝把脈。

皇帝:“沒用了,彆把了!扶我起來!”

皇帝看了一眼,這混亂的內殿,眼神淒涼:“母後,你終究還是走上了這條路。這些年,你的所作所為,寡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寡人做錯了!”

太後:“當年若不是瑜兒小,你如何能登這九五之位。你叫哀家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皇帝:“母後,有些事本來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何必做到如此地步?庸王的確有功,可他的功績如何能越過父王去?即便我身死,也是從父王的孩子中選繼位者,如何也輪不到庸王的孩子,輪不到梁瑜的。母後有什麼不甘的。”

梁瑜掙紮道:“我是先王的孩子,如何就輪不到我!”

皇帝眼神飄往太後處:“看來母後並沒有跟侄子說實話啊!”

梁瑜驚恐地看著太後:“母後?”

太後含淚道:“瑜兒,你父王儘到了他的責任,教養你長大。”

梁瑜雙眼睜大,麵目猙獰:“不是,不是,我不是庸王的兒子,我是先王的兒子!母後,你騙我!”

“我……”太後吐出一口黑紅的血,中毒的症狀:“你這袖箭上,有毒!”

梁瑜一時間呆了,袖箭上是抹了毒的,見血封喉:“母後……”

木婉清鬆開了手,梁瑜朝太後奔去,他匍伏在太後身前,抖著雙手。

“報應啊!報應!”太後忽然笑了,隻是不敢置信,她竟死在了自己親生兒子的手中。

她吐出最後一口黑血,咽了氣,隻是眼睛睜著,死死盯著梁瑜。

白芨沒有時間看梁瑜母子表演母子情深,她快速給梁京墨解了毒,梁京墨綁了太後的內侍們。

皇帝揮了一下手,梁京墨把梁瑜也綁了。

在梁京墨的授意下,白芨又給大家都解了毒。

“白芨,你來!”皇帝:“讓我看看那孩子,白太醫說他叫淩泉。”

白芨把小淩泉抱到皇帝跟前。

皇帝:“好看,長大了一定跟京墨一般俊俏。寡人的孩子們有伴了!”

白芨疑惑,陛下這是不知道皇子們和公主們被……

梁京墨朝白芨搖了搖頭,白芨按下此事不提:“我隻求他平安長大,健康快樂!”

“是,你是個明白人。做人,最要緊的是健康快樂!”皇帝從龍榻內側摸出一個卷軸,打開是一份詔書。

白芨過了一眼詔書,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皇帝:“看來你是滿意詔書的內容的,那就由你去外頭念吧!你是伏羲大帝護佑的人,希望我大梁日後能多受伏羲大帝的庇佑!”

白芨不知道該不該接,梁京墨點了頭,她才把孩子交給梁京墨,把詔書接過來。

皇帝:“丞相和管大夫也出去吧,京墨你跟淩泉陪陪我。”

白芨捧過詔書,看著皇帝和梁京墨的眼神,似乎今晚在昭明殿發生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白芨走出昭明殿內殿,在外殿宣讀禪位詔書。

“寡人在位十載有二,遭天下蕩覆,幸賴祖宗之靈,危而複存。然仰瞻天文,俯察民心,炎精之數既終,行運在乎吾梁氏。是以前王既樹神武之績,今王又光曜明德以應其期,是曆數昭明,信可知矣。夫大道之行,天下為公,選賢與能,故唐堯不私於厥子,而名播於無窮。寡人羨而慕焉,今其追踵堯典,禪位於靖王長子梁衍,……”

文字深奧難懂,白芨讀完尤雲裡霧裡,隻一點令她高興,繼位的是梁衍,不是梁京墨。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