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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拳捶在門框上，仍是無法阻止臉飛快地紅起來：“他話怎麼多呢。”

你回頭看他：“所以你能記起三千年前的事嗎？”

他搖搖頭：“那不是我的記憶，我沒法記起來。”

雖然是意料之中，但你還是有被潑了盆冷水的感覺。

你歎氣道：“那還說這些做什麼。”

他還是有些習慣性的害羞：“我隻是想告訴你，你不必老為那件事愧疚自責，那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我想就連那時的哪吒，應該也不會遷怒於你。”

“遷不遷怒的，這三千年也都這麼過來了。”你說得輕巧，“李雲祥，我不是為了聽你原諒才做的這些，也不是為了和你再續前緣。我隻是想讓哪吒回來，僅此而已……”

“那要是我想呢？”他忽然打斷你。

你皺起眉頭：“什麼？”

他說：“那要是我想，這前緣還能續嗎？”

你看著他，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最終你選擇了轉身就走：“我回海裡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快步追上來道：“那我們以後還能再見麵嗎？”

你問：“什麼時候？”

他說：“明天，明天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