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堯。”

“嗯?”

“你怎麼這麼會照顧人啊?”程橙感覺自己被照顧得好好，好開心。

“因為是你。”葉堯猶豫了好半天才說出來，讓他說什麼其他的話他也說不出來，隻能實話實話了，儘管說完很難為情。

“知道了。”程橙一把挽住了葉堯的胳膊，“咱們就這麼看電影吧。”直接又簡單的男人最可愛了。

“好。”葉堯的嘴角也悄悄地上揚了。

電影演到一對年邁的夫婦在自己家門前做點小本生意，兩個人互相依偎的場麵，儘管這隻是個路人，但是兩人能夠相伴到老的場景也讓程橙潸然淚下。

葉堯感覺到程橙的眼淚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整個人都慌亂了，這是怎麼了?

“好羨慕，”程橙看著電影內相互依靠的老人家，“他們兩個人可以遇到彼此，相伴到老，我，”程橙內心一陣酸楚，“我也想。”

“傻瓜。”葉堯輕輕地拭去程橙眼角留下的淚水，“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葉堯，真的嗎?”程橙轉頭看著葉堯，眼中還有尚未滴落的淚水，程橙看著葉堯的樣子，不太真切的樣子，可是，她不能做到一直陪著葉堯，她想，回去，不想，為了葉堯失去性命。

“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我不能夠為止。”

程橙感覺到葉堯輕輕地吻去了自己因感動又再次留下的淚水，閉上了眼睛。

對不起，葉堯，我要辜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