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她豎起食指,比了個噤聲的動作,腦海中卻在演算怎麼能不動聲色的擰斷對方的脖子。
少年卻隻是看了她幾眼,便如同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抱著柴回了人群中,將夾了曼陀羅的火柴扔進火堆。
誰也沒注意,那抹妖豔的翠綠色,在高溫的炙烤下,隱隱散發出一抹惑人的香味。
估摸著過了五分鐘,其中一個男人突然痛哭流涕,其餘的人莫名其妙,正打算問問情況,緊接著一個個開始眼神渙散,有些人似是在辦什麼喜事,癲狂的哈哈大笑,有些如同看見惡鬼,嚇得抱頭大喊,尿液浸濕了□□。
“你們在乾什麼?”突然一個渾身□□的男人從屋子裡衝出來,身上隨意批了件外套,改遮的地方完全沒遮住。
“你們見鬼了?”男人十分生氣,正打算過去,突然臉色一變,用手捂住口鼻,快速退回房內。
林思晴見狀急忙追了過去,這一看就知道是土匪頭子。
走到門前推了推,發現從裡麵鎖上了,腳上用力,門應聲倒下,還不等她進去,一聲破空聲傳來,顧不得多想,林思晴往旁邊一撲,一隻利箭擦著她的臉射了出去。
林思晴貼著牆,隻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抬手擦去,原來是破皮了。
此時屋內卻沒有動靜,她小心探出頭去查看,沒有人?
林思晴走進屋裡,空蕩蕩的屋子隻有一張床,以及一套桌椅,並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走上前才發現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一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人。
女人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渾身皮開肉綻,身上被咬掉幾塊肉,似處更是血肉模糊,胸部還微微起伏著,竟是還活著。
林思晴拿過一旁的被子給女人蓋上,哪怕是經曆過末世,這場景看著仍讓她有些不適。
似乎是被她的動作驚醒了,女人微微睜開眼睛,空洞的眼神中什麼情緒也沒有。
林思晴注意到她的手抓著身下被褥,吃力的往旁邊扯。
這是?她走上前敲了敲床板,空的,輕輕掀開一塊木板,果然露出一個漆黑的洞口,一股濕潤的涼氣往上冒。
林思晴將木板蓋回去,用異能暫時護住女人的心脈,又從空間找了一把生鏽的菜刀,跨步出了屋子。
此時外麵的人已經東倒西歪的躺了一地,因為藥效太大,大部分人已經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曼陀羅效果很好,卻不致命,她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會清醒,所以必須保證在她離開這段時間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如同過年殺雞一般,林思晴拎著菜刀仔細的將人一個個放血,直到看見那個添柴的少年,如同昏死一般蜷縮在角落。
林思晴沒理他,甚至還將他拖到遠些的地方,見沒有漏網之魚,這才返回屋裡,從床上的入口進入底下洞穴中。
洞穴很深,一直往下爬了十來米才到底,借著超凡的視力,隱約可見洞底的情況,這應該是一個溶洞,牆壁長滿了青苔,顯得極為濕滑。
那人不知道躲哪去了,整個空間顯得極為安靜,地上有被踩踏的痕跡,不過看那淩亂重疊的腳印就知道,這裡應該經常有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