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嗬嗬,我們管你叫將軍你還真以為你是將軍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們背後站著的是誰嗎?”說話的是原先給林思晴帶路的那個矮胖男人,原本帶著三分笑的臉,此時滿是嘲諷的笑。
陳宏生沒理會他,他看著滿地躺著的人,開口道“把你們犯的事如實招來,我爭取給你們寬大處理”
這話才說完,一直沒說話的老頭突然大喊大叫起來“我沒罪,我沒罪!”
老頭似乎陷入癲狂之中,揮著手大喊“那些女娃是詛咒,留著隻會禍害村裡,她們一出生就應該埋了”
這話被反反複複的說,一直說到他累了,才停下,趴在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陳宏生三人麵麵相覷,隻得抓了個傷得不那麼重的人,問他老頭說得什麼意思。
“各位大人,原先我們村也會挑一些健康的女娃養起來,可那個時候出生的傻子殘疾特彆多,後來有一任村長不知從哪聽了什麼話,從那以後村裡的女娃不是賣了就是埋了,原先也看不出什麼,十幾年後果然傻子變少了,這個傳統就一直傳了下來”
林思晴冷冷笑得“女孩養大再和兄父生下孩子,自然沒幾個健康的,後麵全靠外麵拐騙女人,沒有血緣關係,生下來的孩子可不就是健康的”
陳宏生兩人聽完,心情頓時沉重下來,又抓了幾個婆子來問。
原來她們這些能在外行走的,都是以前嫁進來的女人,她們被安排在村子裡洗衣做飯,隻不過近幾十年,已經沒人願意將女孩嫁到村子裡了。
漸漸的,這裡隻能靠從外麵拐騙女人,那些女人都被打斷雙腿,隻能養在人圈生孩子。
原本看林思晴年紀小,想著忽悠進來,以後好讓她出去繼續拐騙女人,隻是沒想到惹了這麼個殺神。
“不對”林思晴突然道“哪能騙到那麼多女人,而且還能每年提供萬壽村許多孕婦取活胎”
“什麼活胎?”陳宏生臉色陰沉,直覺這絕非小事。
誰知原先對死亡充滿恐懼的村民,此時卻全部閉上了最,任由他們怎麼拷問,隻說不知道,從未聽過。
林思晴走到桌邊,掏出一片毛茸茸的白胖葉子,扔進茶壺中,就著裡麵的茶水晃了晃,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提著茶壺走到矮胖男人身邊,冷聲道“給你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矮胖男人將臉撇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萬壽村的事我又如何得知?我在村裡隻管一些雜事”
林思晴無所謂的笑了笑“誰叫你存在感最強呢?”
說完直接捏著他的臉,將一壺茶水全灌進他的嘴裡。
“啊~!”矮胖男人也顧不得身上的傷,掐著自己的脖子滿地翻滾。
水倒進嘴裡的一瞬間,他隻感覺喝下去的是滾燙的熱油,那種綿密疼痛如跗骨之蛆。
那些肉眼看不見的細刺順著他的食道,深深插進肉中,伴隨著每次吸氣,帶來的都是難以忍受的疼痛,反而呼氣時疼痛有所緩解。
所以不多時,隻能呼氣不敢吸氣的男人,頓時憋的渾身發紫,他將手指插進喉嚨,似乎是想撕下一層皮來。
這恐怖的一幕將眾人嚇傻了,陳宏生下意識的拉著陳義往外退了幾步。
林思晴起身看著他們“嘴巴不說話,留著也沒什麼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