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就這樣。”
掛斷電話的舒禹看著她等她開口。
林塘月異常靈敏的直覺已經讓她覺得不妙了,她的聲音也冷了下來:“誰?”
“周知言。”
聽到這個名字林塘月已經明白剛才的對話內容了,但她還是要再問一句,“乾什麼?”
舒禹把手機放進了口袋裡,看著林塘月還是正常的表情和語氣,“舞伴。”
沒有舞伴,是誰都行,黑色西裝。
林塘月覺得自己和尚文壹沒啥區彆,大概還不如他。
他明知道不行還有嘗試和被拒絕的勇氣,但是林塘月做不到。
下午出門的時候林塘月就覺得身體有些異樣的感覺,但是很快又好了,她就也沒當回事,坐在車上的時候她還在想,要在哪裡打發掉這晚上的時間,最好不要碰上周知言和舒禹。
她拿起放在身邊的小包,和李叔告彆後走進了梨山莊園。
聖保利的校慶,披著皮的富家子弟交際場,即使他們也不過才十來歲。
林塘月拿了杯冰飲就找了個角落坐下了,這裡也有許多她沒有見過的麵孔,大概要麼就是這幾年新轉學的,要麼就是高中部的學生。說實話她覺得這個宴會真的沒什麼意義,穿著正裝化著得體的妝的初高中生,遠沒有素顏運動服來的有意思。
手裡的冷飲喝完了,她站起身打算換個地方透透氣,然而她剛轉身就聽見後麵男生的怪叫。
“林塘月!你裙子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