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懷裡抱著的人抖得更厲害了。
最重要的是,楚慕苗燒得滾燙,如果再不解決,怕是連今晚都活不過。
楚慕苗一被薑暖放到床上,那些恐懼的記憶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十分不安,害怕得東爬爬西爬爬,還往枕頭下鑽……
薑暖正在擺弄抑製劑的針管,研究怎麼打針。
她研究的時候,發現楚慕苗像隻液體小貓咪,又要溜到床下去了……
“先彆跑,你得先打針。”薑暖放下手裡的針,攔住楚慕苗的腰,將人輕輕拖回來。
“彆……求你……我再也不敢反抗了……我會陪你那些朋友的……彆給我打針……”楚慕苗想要掙紮,可現在一是處於發情期本就虛弱,二是她根本反抗不過alpha。
薑暖想起之前人渣給楚慕苗打過許多亂七八糟的催|情藥,十分惡劣,此情此景定是讓楚慕苗誤會了,於立刻解釋:“這是抑製劑,我沒想傷害你!打了針就好了。”
楚慕苗才不信,人渣哪次不都是這麼說的,人渣才不會那麼好心,每一次不都是趁著她發情期的時候,百般折磨到奄奄一息才粗|暴地賞賜一個標記?
這次的噩夢還沒開始呢。
“你自己打好不好?我沒給人打過針,我怕傷了你。”薑暖剛要將針遞給楚慕苗,就想起剛才在說明書上看到,強效抑製劑要注射在腺體上。
抑製劑分為兩種,在發情期到來之前,可以使用普效抑製劑,注射在四肢上,而如果已經進入發情期,就必須使用強效抑製劑,隻能注射在腺體上。
楚慕苗聽了後,她的心早就足夠冷了,她就知道人渣又是拿她當玩物耍著玩的,她顫|抖著手伸過來,連聲音都抖了。
“我自己打……你彆把我送回去……我全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乖乖做什麼……”
楚慕苗已經猜到又是什麼了,她也逃不掉,還是彆抵抗了,萬一再被丟回去……
薑暖又按住了楚慕苗的手,顫|抖的手,好涼的手。
“不行,你現在抖得厲害,我給你打,你先趴下,露出脖子,我試試……”薑暖不敢再耽擱了,她怕因為自己的猶豫害死楚慕苗。
“我……我不反抗……”楚慕苗哭著乖乖趴下,還將四肢大大分開,等著人渣把她的手腳都銬在床上,隨意發泄。
薑暖沒注意到她的奇怪動作,正學著記憶中護士打針的模樣,推出一點注射液,排光空氣,然後撕開一張酒精棉片,準備給楚慕苗後脖頸的皮膚消消毒……
當酒精棉片剛剛接觸上的時候……
“啊!”
是楚慕苗發出一聲慘叫。
聲嘶力竭。
嚇得薑暖差點沒拿住針,她連忙解釋:“隻是皮膚消毒,我還沒紮……”
楚慕苗不敢吭聲、不敢質疑,她將痛苦都咽回去,默默忍受。
因為發情期的腺體十分敏感,連對其吹一口氣都讓人十分難耐,舔|舐一口更是渾身發|抖,加之楚慕苗的腺體周圍還有人渣用煙頭燙出的傷口,原來的皮膚都被燙壞了,現在是新長出來的細嫩皮膚,所以刺激性的酒精才一擦上,她就疼得叫出了聲。
忍,一定要忍耐,一定要活下去,不要再激怒這個畜生了!
楚慕苗咬緊下唇,一聲都不敢再吭。
薑暖找了一番,發現楚慕苗的脖頸上都是新舊傷疤,到底哪裡才是腺體啊!她已經上星網查過了,omega的腺體長在後頸,但不是都長在正中心,凸起的一小塊就是腺體。
可楚慕苗這一大片都是腫起的啊!而且還被未愈合的傷疤覆蓋著!
紮錯地方會不會死啊?
“楚慕苗,你的腺體長在哪裡?你自己指一下給我看看!”薑暖輕輕拍了拍楚慕苗的肩。
可是楚慕苗在剛才擦酒精那一下之後,當場就疼得意識模糊,加之薑暖心亂如麻,不自覺又釋放出壓迫信息素,導致楚慕苗已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