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籌款回來五個億。
本金夠了,但是還差違約金五千萬。
五千萬,去哪裡找呢?
晚上,薑暖和楚慕苗一起吃完晚飯,她就回房間裡繼續查找。
人渣名下所有的東西都找遍了,沒有能賣的了。
五千萬……
薑暖想到了貸款。
她可以拿人渣的身份去向銀行借錢,至少先保住楚慕苗的房子。
然後想辦法和楚慕苗去把婚離了,至於這五千萬怎麼還?就留給人渣自己想辦法吧!
反正人渣本來就欠楚慕苗的!她對小貓咪那麼壞,花了小貓咪幾十個億,讓她背五千萬的貸款,還算便宜她了!
“咚咚咚——”
薑暖將光腦關了,說:“進。”
楚慕苗穿著睡衣站在門口,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拖鞋,低聲說:“很晚了……今晚還沒標記……”
“嗯嗯,我記著呢。”薑暖剛才去找楚慕苗來著,聽到楚慕苗在洗澡,她就先回來了,現在楚慕苗洗完了自己過來,她也站起身。
“去你房間。”
在主臥裡,楚慕苗還是照舊如往日那般,乖乖趴下,露出脖頸上的腺體。
薑暖也俯下身,她自從上次偷親一口後,每次標記的時候,都在心裡反複告誡自己,不許再偷偷占楚慕苗便宜,所以一直克製著自己。
薑暖剛要咬上腺體的那一刻,她的眼前突然一陣發虛,隨即感覺渾身燥熱,她的手沒撐住,直接摔在了……楚慕苗的身上。
“唔……”
楚慕苗被壓得悶哼一聲,她想要爬起來,但她身上還有傷,她被虐待折磨了三個月,那麼多傷,不是這幾日能養好的。
“薑、薑暖……”
楚慕苗壯著膽子喚了一聲。
可是薑暖沒有反應。
“你壓著我了……”楚慕苗瘦弱的身軀被壓在下麵,深陷進柔軟的床|上。
楚慕苗已經喚了兩句,且不說她無力掙紮反抗,她也不敢再對薑暖反抗,她就任由薑暖壓著她。
不等楚慕苗再說話之際,薑暖自己坐起來了。
薑暖喘|息得十分厲害,她晃了晃腦袋,覺得頭暈目眩,抬手摸了一下額頭,好燙啊。
是突然感冒發燒了嗎?
薑暖才晃了一下,又歪頭倒在了床上。
楚慕苗剛才趁機就爬走了,她看著薑暖的模樣,想起來了,今天是薑暖的易感期。
可現在的薑暖……
和往日裡的易感期怎麼不一樣?
往日,薑暖都會拿銀鏈子將她拴在床上,用作易感期的發泄。
可這次,薑暖怎麼自己暈了?
那……
楚慕苗在想,自己要不要做什麼?還是趕緊躲起來?
薑暖又掙紮著醒了過來,她晃了晃腦袋說:“我怎麼突然……生病了……不對,我好像是……”她看著坐在麵前的楚慕苗,聞到了空氣中她自己散發出的甜膩膩的信息素味道,她好像知道了,她問:“我是不是,到易感期了?”
楚慕苗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在等著薑暖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說起來,那些栓她的鏈子,都被薑暖丟掉了啊。
那薑暖這次想如何?
“對,打針,打抑製劑……”
薑暖的神思混沌,她扶著床邊站起身,然後搖搖晃晃地朝著門口走去。
她的抑製劑,都在她房裡,她要回去給自己打針……
可是她剛走出一步,“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楚慕苗嚇得抽了一口氣,她往前挪了挪,瞧著摔在地上的薑暖,她的腦袋裡一陣電閃雷鳴!
alpha易感期都是焦躁不安,攻擊性極強,可薑暖現在,怎麼一動都不動?
楚慕苗趴在床邊,剛想開口問一句……
薑暖突然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