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彥突然親了上去,言滕煦也慢慢的跟著感覺閉上了眼睛。
兩人在夜色中暗流湧動的逐漸爆發,在愛的海洋裡逐漸失去所有的不真實。
他們纏綿、彼此揉搓、交織,置身事外的愛潮,如清水般清澈、如膠似漆。
身體間溫柔的觸碰、高伯彥輕摸鎖骨,言滕煦慢慢埋進高伯彥的肩膀裡。
無聲暗動的愛意泛濫,在房間、在角落,無一不是他們愛情想要證明的波瀾萬丈。
第二天清晨,言滕煦在高伯彥的懷裡清醒。看著熟睡的高伯彥,言滕煦挪了一下身子。高伯彥瞬間抱緊在懷裡,臉湊到言滕煦的頭發。輕聲問:“好香,是什麼味道?好濃鬱。”
“是檀香木洗發露。”言滕煦仰著頭看著高伯彥一臉認真的說。
“不,是愛我的味道。”高伯彥滿臉笑意的說著最獨特的情話。
“一大早上就說情話,也不怕牙甜掉。”言滕煦說著撒嬌的拍了拍高伯彥裸落的胸脯,起身走去了衛生間。
顧嘉禾的家
“你在哪呢?”顧嘉禾端坐在沙發上,嘴角粘著奶油,耳邊打著電話。
“大早上的肯定在家啊,難道在你被窩嘛?”陸振南一臉猥瑣的笑著說。
“你給我說話好一點,我問你,言滕煦最近遇見什麼麻煩了。我聽十三班說的,有人看見你帶著他去酒吧麵試。”顧嘉禾滿眼狠意,眼神直勾勾的凶悍。
“我……我哪有啊,我……我沒去過什麼酒吧,言滕煦那樣文質彬彬的,怎……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你彆聽他們瞎說。”陸振南緊張到嘴角微顫,想要乾嘔般的慌亂神情。接著說:“快……快遲到了,今天老馬的課。掛……掛了。”陸振南找了借口,迅速掛掉了電話。
顧嘉禾在沙發上盤起腿。看著電話突然間斷掉的電話不緊不慢的說:“你不說可以,我自己去看。就算把酒吧翻個底朝天,我也要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