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南手裡緊緊抓住那讓自己有所愧疚的手機,從操場飛奔到教室,再從教室轉身來到男廁。
“喂!這麼著急乾什麼?”被撞的同學不耐煩的說
陸振南些許是累了,更不知道言滕煦究竟會去哪裡。他隻得坐靠在廁所邊無助的發呆。
而另一頭的高伯彥也找了許久,額頭滴落的汗,手上從未停止的掃除一切遮擋的人和物,全然沒有在意過他們都在說些什麼。更來不及道歉。
高伯彥急匆匆的飛奔,雙手抓住物理教室的門框。卻正好聽見顧嘉禾說:“我還在啊,不是嗎?”高伯彥小聲輕步的向教室裡走著,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彆人懷裡無助的大哭起來。
“也許我本不應該出生不是嗎?為什麼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去了解,去接受。”言滕煦身體蜷縮在顧嘉禾的懷裡,把臉委屈的搭在顧嘉禾的肩膀上,渾身發抖著,直到抽泣停止才用那被淚水浸泡過的雙眼看見已經站了很久的高伯彥。
高伯彥並不在意的向言滕煦走過去,然後故意的一腳把顧嘉禾踹倒在地。
拉起言滕煦樓進懷裡,“我們走,就算你即將經曆黑暗時刻,最後陪著你的也隻能是我。”
顧嘉禾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捂著被踢到的肚子,痛苦的趴在地上。高伯彥回過頭充滿警告與憤怒的看向顧嘉禾。
顧嘉禾隻得捂著肚子,痛苦的扭曲著表情。無力般的伸出國際手勢。
高伯彥把自己的外套給言滕煦披上,讓緊張發抖的身軀有了一份安定,自己則穿著短袖摟著言滕煦。
學生之間除了自己班的明白和理解,其他所有人都沒辦法感同身受,甚至是願意去理解、去接納。
高伯彥扶著言滕煦回到了座位,教室裡早已亂作一團。
班主任陸思琪老師也一直在教室裡等著言滕煦有所好轉的回到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