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涵出乎意料的表情露了出來，立刻欣喜。顧嘉禾再一次感受到熱情後，迅速走開。

一瞬間打碎了馬思涵的期待，好像學生時代總會有一些遺憾。

窗外突然細雨綿綿，微風輕拂著窗邊同學的臉頰，馬思涵看著窗外發呆。

陸老師隨著男生走出了教室，兩個監考老師走進教室，分發試卷。

教室裡的廣播也隨著緊張的氣氛響了起來：“考試開始！考生開始作答。”

“好好考試，禁止東張西望！”監考老師一邊一個都在書桌的過道前。

十三班的男同學則是亂作一團，爭先恐後的和監考老師靠近乎，卻不為所動。

考試一科一科的流逝，本以為會很漫長的過程，卻變得越來越快。

就這樣，所有同學們的心裡瞬間有了不想分割的傷感。言滕煦交完試卷，走出了教室。站在走廊欄杆望向天空。

“怎麼？你是不是舍不得離開我們？”高伯彥從身後走近。

“我剛轉學過來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言滕煦微低下頭。

“我們隻是邁進了一個更適合”高伯彥看了一眼言滕煦。

言滕煦瞬間笑了起來，第一次的場景又再一次回蕩在高伯彥的腦海。

言滕煦轉頭，手肘搭在欄杆上，探出頭，陽光照在言滕煦睫毛分明的眼睛上。言滕煦下意識的遮擋，顯得格外耀眼。

午後

下午考完試的教室已經變得人仰馬翻，有的人坐在座位上低著頭不願說話、有的人還是和以前一樣打打鬨鬨。

“明天最後一天考試，是大家的最後一博。”陸老師說。

“考的怎麼樣？”顧嘉禾搬了一下椅子，湊近高伯彥。

“啊？你問我呢？”高伯彥驚訝的張著嘴，又收緊然後憋著笑。“有一種填空題叫完全不會、有一種選擇題叫看起來都會、有一種計算題叫邊做邊流淚。你覺得我考的好嗎？”

“算了！確實問了也白問。”顧嘉禾收起岔開的腿，搬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