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媽媽緊緊的攥著門把手,開門走了出去。言滕煦回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高伯彥,走到身邊坐了下來。
紀元昌翹著二郎腿坐在家裡抽著他那陳年的雪茄,突然想起高伯彥逃跑越想越氣。
向前探著身子拿起茶幾上的電話。
“你所謂的奸細就是最後把高伯彥救走了,是嗎?計劃沒有一點是成功的?”紀元昌說。
紀哥不耐煩的埋怨起:“怪起我來了?你那豬腦子留著也沒什麼用。你那手下不也是除了吃就是睡嗎?要不然高伯彥能跑出來?”
“算了!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你老老實實在家給我呆著,哪都不準去。”
紀元昌聽後掛斷了電話,心慢慢平靜了下來。
言滕煦摸著高伯彥的手,哭著說: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你說過要照顧我的。你醒醒啊!你醒過來啊!”
言滕煦哭著哭著,哭累了爬在了高伯彥的床邊睡下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高伯彥的臉頰,刺眼的照著。高伯彥緩緩的睜開眼睛,頭疼的不能一下抬起頭來,高伯彥忍著疼痛的手將氧氣罩摘掉。發現自己左手被壓住的感覺,咬著牙強忍著痛覺看了一眼。心裡暗想:“這家夥就這樣坐著睡了一個晚上嗎?”
高伯彥想撥開言滕煦的頭發,言滕煦緩緩的睜開眼睛,高伯彥快速閉上眼睛,手慌亂的藏了起來。
言滕煦看了看高伯彥,站起身拿起櫥櫃台麵上的暖壺轉身出門打熱水。
“小姑娘怪俊的勒!”一位素色衣裝的女人進門撞見言滕煦。
言滕煦下意識腳步退後,聲音微弱的說:“阿姨!我是男生。”
“男孩子喔!那好秀氣的。”女人站在高伯彥旁邊的床頭攤著那件粉紅色的枕頭換下枕頭。